東天目山感應故事
淨空法師談齊居士 當代淨宗高僧大德淨空老法師說,杭州東天目山昭明寺是梁武帝時代,寶志公開山建立的,寶志公是觀世音菩薩化身再來的,所以這個道場是觀世音菩薩的道場。歷代出了不少祖師、高僧、大德,聽說現在這個山上有佛菩薩、有羅漢、有鬼神,也有畜牲,都在這個山上修行,齊居士跟這個山有緣,去護持。她不惜生命,感動諸佛菩薩、護法龍天幫助她,把這個道場恢復起來了。不是諸佛菩薩護持,決定做不到。
不是真正的念佛人,那個地方不能住,會被鬼神趕下山。所以肯定那個地方是個念佛道場。如果心地不誠懇的人,都會被護法神趕下山。齊居士很慈悲,對任何人都很恭敬。鬼神幫助齊居士,清除一些不是真正修行的人,都被他趕下去,清除掉了。齊居士有一個很詳細的報告,幾乎像神話一樣,比濟公還要厲害。歡迎諸位同修到東天目山去參學,這是真正修行的道場,我們非常讚歎,鼓勵她,她那個地方真正是一個念佛道場。我們要全心全力地去擁護他、幫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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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新加坡淨宗學會、尊敬的導師淨空大和尚、各位法師、各位大德、各位同修: 阿彌陀佛!
今天我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這個道場來參學,能見到久已敬仰的老法師淨空法師,心裡無比的高興和非常的激動!這一生呢,有生以來,我在東天目山兢兢業業地奔波,沒有白奔波。我來的時候,我也在道場裡頭,我聽了師父的話呀,我也就不算迷了,但是我來的時候呢,我抽了一個簽,我想我抽個簽吧,到底是走的什麼樣的路,我自己也懵裡懵咚,簽單上是這樣說的「種下善因結善果,老來安居樂呵呵,連中三元,」下面呢,都是好話。我一看,這個事情我就跟我女兒說,這個事情這個路是走對了,這樣呢我心裡就非常平安。
抽了那麼個簽。就是說,淨空老法師在我心目當中,不光是我一個人,可以說全世界的人民,中國的大陸,對他老人家都是非常地敬仰,他是一位了不起的高僧大德。所以說呢,馳名中外,可以說是我們當代的活佛,阿彌陀佛。我們大家聽了他的經,得到了解脫;聽了他老人家的話,我們只要記住,按照他老人家的(話)去做,得到了佛力加持,鬼神的護法。這是我自己親歷的經歷,一點都不是假的,我說的話都是真的,要是假的話,第一遍說了第二遍它就不一樣了。你叫我說一百遍還是一樣的。因為我自己親身經歷的嘛,是吧。這個時候呢,我可以先講一講緣起。 我是一個山東人,我講話你們可能有些聽不懂,另外一個呢,我講話比較快,所以說我盡量地要放慢,那麼呢今天這些高僧大德,諸位法師和我們的同修,大家呢在一塊呢共同學習,我要老老實實地向你們匯報,我講得不對的地方你們可以指出批評,所以說我把我這個得到佛力的加持和這個護法神的護持,我就一個個地(介紹)……像我這樣明顯的,我看了很多的書,都是很少的。下面呢,我就先開始(講)緣起,這個緣是怎麼樣子來的,前面的我就不說了,咱們要書歸正傳。 我在這個1989年到普陀山去,普陀山的妙老是我皈依他。皈依的第一位法師,我皈依的是悟道法師,他叫我修淨土;第二位法師是皈依了妙老和尚。那麼開光的時候老和尚必然要下一道帖子,要叫我來的。那麼來了以後呢,那時候信佛,老和尚們面前我皈依了,但是我沒有求到法,也糊里糊塗,懵裡懵咚。那麼我第一次他們開光,九月十九早上的六點鐘……我就直截了當地說,那些客氣的、轉彎抹角的我也不喜歡再說了,咱們不能耽誤時間,你們的時間也是寶貴的。那麼早上起來,我在普陀山的佛頂山,六點鐘開始拜觀世音菩薩。我一拜下去以後呢,閉上眼睛,一下子這個山變了!全部呢都是這一片雲海,這個雲海象熱鍋上翻騰一樣,觀世音菩薩穿著白衣服坐在那個地方。那時侯我對於佛法不懂呵,我嚇了,我有點害怕了,這是怎麼回事呵? 我睜開眼睛,睜開眼睛呢,還是觀世音菩薩,中間呢是釋加牟尼佛,在這邊一個邊上,那麼顯出來的這個境界,現在我知道是東天目山,那時候我不知道。那麼我閉上眼睛,這是怎麼回事呵?但是心底很舒服,看到觀世音菩薩那個衣服呵,嘩嘩嘩嘩都是白的衣服,我馬上再閉上眼睛我再看看,再閉上眼睛還是這個境界,我又睜開看看還是這個在廟裡,第三次我又閉上眼睛,又是這個境界。往下呢,我就連看到了三次,觀世音菩薩豁大豁象,就是在這個雲端裡坐在那個地方,白衣觀音。這個另外的東西呢沒看到,就是呢我也沒敢仔細看,要像現在的話呀,我要仔細地看一看了,那時候不懂。那麼從那裡以後呢,這是這個1989年,89年以後呢,我下來我就開始念佛,念十念法,念佛以後呢,我念,還是雜修,專門去拜呂洞賓,拜道教,還沒遇到佛法嘛。到了這個92年的時候,我到一個寺廟裡,碰到一個尼姑老師父,她把我叫到房間,她送了一本《無量壽經》給我,我翻了一翻,看了一看,喔,我也很高興,我第一次得到經本。原來呢沒有得到什麼經本,都是人家抄抄的,我拿了,這個師父呢給了我以後呢,我馬上到靈隱寺(淨隱寺)去,也該到緣分也就是開始要齊了,到了淨隱寺以後呢,有一個叫果證師父,他那剛好有師父的六十盤的新加坡講經說法,六十盤的磁帶。 那麼,我去了以後,他擺在那個地方正在聽,那麼我拿著這本書跟它一對,我說那麼這個師父講話跟這個書裡是一樣的嘛!唉!他說是的。我把書給他一看,是講《無量壽經》。我說,那麼你把這個磁帶借給我,他不肯,他說我女兒不肯,我女兒要看,我女兒要看。那我說我給你錢,壓下,壓在這個地方,你借給我。他說錢呢我也不要了。你要與不要,我供養師父,我丟下呢多少錢也不知道,反正給了師父了。我就把這個磁帶請回家了,請來以後呢,真當是一聽以後呵,這個人就感到呢好像是真當是開悟了,破迷開悟了,一聽這個經以後呵,感到人呵非常清淨,那我就放不下了,我白天黑夜地聽,後來的時候我怕還呀,我就叫我那個第二個兒子,在中央水電研究所裡工作的這個兒子,我叫他給我錄,把它全部一帶帶地拿來了以後,就錄下來,那我就反覆地聽。 聽了以後呢,到了91年,91年的時候呢,那時中央一些領導,叫我帶著他(們)要去參觀普陀山,見妙老。那麼呢到普陀山去,這個時候呢,有中央的有這個一些領導同志,公安部的部長的夫人,南京軍區有許司令員的夫人,都是一些高幹。那麼呢我給他們做嚮導,一路上我給他們講解佛法,到達了普陀山。到了普陀山以後,這一次,普陀山的政--府官員和部隊要招待。他們招待呵,給那個漁船下命令,下去抓活的,要給這一桌人全部吃活的東西,新鮮的東西。結果這一次呀,這滿滿的一桌,全是魚呀、蝦呀,沒見的東西,都有呵,樣樣都有呵,都是這個漁民拿來都在象上供一樣的,反正都是中央的領導嘛,這樣子。可是呢,我一聞到這些味道呢,感到很腥很腥的。 部長夫人劉大姐,她就說我「小齊呀,你今天太客氣了,要吃呀,你在家裡你又沒得吃,兒女又這麼多,」她把那個大螃蟹閘揭開,搗到我的碗裡,把人家那些個那些挖的活的那些湯,舀了以後一定要叫我吃,吃得我出去就吐了。我自己也不知道,突然吃素了,吃不下了。吃不下以後麼,後來我們回到了賓館,劉大姐就說「你可能有肝炎,你要趕快去檢查檢查,」還有一個司令員他說了「原來跟你小齊吃飯的時候,那個大鱉放上,你這個湯都咕咚咕咚喝上去,今天你為什麼這麼客氣呵?」 他說你這是做人家,好像裝裝樣子,肯定是有病,要檢查。都確定我是有肝炎。那麼我想想這個事情也有點奇怪,那我去檢查吧。早上不吃飯去檢查,檢查出來一切都是正常,根本就沒有,肝臟什麼都沒有病。從這裡91年開始我就吃素了。91年開始吃素以後呢,這個時候就開始有一些著緣了,我就感到,那些事情我也就不說了,踢踢沓沓的。 那麼我就再說到東天目山怎麼樣去的,咱們盡量地有些東西不該說的就減了它。到東天目山去之前呢,我是93年已經開始退休了,原來呀,我是搞官倒的,做買賣,做茶葉生意,人家做生意很困難,我做生意不困難,我要到哪一個地方,打一個電話,他這個地區的領導就得給我準備好,我拉去的茶葉,他全部通通命令式的推銷出去,個打個地錢都送到領導手裡,領導再送給我。所以說呢原來做買賣,做生意呀,非常非常那不用我操心呵,我東西只要運到,因為在上層嘛。 所以說,後來遇到了(淨空)師父的活佛法以後,我感到這個(生意)是騙人的,我趕快懺悔,我把(在)山東賺的錢我趕快丟到山東的廟裡。山東我們家鄉剛好修了個寺廟,缺一個圍牆,我四萬多塊錢全部交給它,我不能拿回來,你們要給大家,這個地方建立起來要叫大家念阿彌陀佛。就說我到東天目山這個緣,未到東天目山之前,我是在中天柱,專門念阿彌陀佛,聽了師父的話以後呢,我放下了,我看破了,不做(生意)了,哪裡叫我我也不去了,我就專門住在寺廟裡,這些上層的我這些朋友我一個一個地都要拐(避),不管是福州軍區呀,南京軍區呀,是濟南軍區呀,他們這些小姊妹們來了,找我,我也不接見了。有的麼他們跑到廟裡來勸我一陣子,這個我全部都拐(避)開,我不接見了。就是去年的時候冬天和今年春天,他南京軍區部長的夫人還來勸我,到來一看,我做得很像樣子,她說我沒二話好說了,那她也就下山了。那麼這個有一天,這個中天柱的事情我也不講了,有一天呢我做了個夢,來了個七歲的一個小孩,他說接你上山,我說那好,我跟你去,七歲的一個小丫兒,我要一出門呢,這個時候我要把夢裡的原境要說出來。我的丈夫拿了一把刀,「你要走呢,我要殺掉你!」他一說殺掉我以後呢,我馬上就給他就跪倒了,就跟平常的一模一樣,就跟他講道理,我說「我跟你結婚三十八年了,生下三兒一女,兒媳婦也娶了,孫子也生了,房子我也給你買下了,你的帳我還清了,你應該放我走。」我也哭得很凶。那麼這個時候他軟下來,刀子收下來,我這個手就是象唱戲一樣就這樣子抓著他那個刀,這樣子刀收下來以後,他就說這個家不能離開你,你不能走。結果我跟著那個小孩我毫不回頭地我就走了。 走了以後呢,我就跟著這個小孩就上這個東天目山,走到半路,我醒過來了,醒過來是一場夢。第二天早上起來我跟女兒講,老頭麼站在門口,她在疊被子,我就跟她說,我說我可能要死了,我夢到一個小孩子要接我,要走了。我沒有,那個時候自己也沒有悟出來,她也不響麼,她爸爸也沒有響,我不知道東天目山會接我上去,我也弄不清。那麼呢他們都沒有表示態度,二十多天以後,來了一個出家的師父,叫李成,跟一個姓金的,他們來了,來了以後呢,就說「東天目山山下有一個廟,我們在修行。山上呢我搭了個架子,我沒有能力了,我聽了金居士說,唯一的你有能力,到東天目山把它恢復起來,你上去。」我說「那好吧,我跟你去看看。」當天,我們就跟他去了,去了以後,在下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上山,一上山,一看,剛是我夢中的那一條路,而且毛竹和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我沒有跟他們說。這是看了一眼,這是95年的冬天看了一眼,看了以後,我很歡喜,我一看這個地方不是一般。這個地方我看了以後,一邊歡喜一邊難過,高僧大德的一片聖地變成了一片廢墟,全是那個草,這個方丈樓倒在那個地方。天王殿趔在那個地方,趄歪在那個地方,沒人管了,就是那個野豬子,那個動物呀在裡頭地方竄進竄出,我就在那跪倒發了個心。我說我要回去過了年來,過了年以後第二年二月,李成師通知我,他說「山下韋馱菩薩開光,我沒有能力組織,一切呢由你來組織,從吃的帶用的,都要歸你,下面呢你開完了光以後,上下你都管起來,」 好,那我就在杭州的時候跟居士們一說,那把下面開光的一些東西,一趟程序,我都把它排好,我們大隊人馬過去,我先過去的。那麼呢我們就是開光,開光是三月十三開的光,在那個下院裡住了二十多天,三月十四我上的山。就是在開光之前,還有一個事情我還沒有跟你們講。開光之前我一到這個下院一來了,那時候我帶的我們這個車上,來了一息師父,還有其他的一個師父,還有個駕駛員,一進這個院子,這個繡球呵,剛剛一點點,這麼一點點花苞,放香呵,滿院子裡香得不得了,足足香了半個小時,我說「這倒奇怪了,你們這是有沒有點檀香呵?」他們說「這香火都沒有,誰來點檀香呵!」放香,香氣放了整整半個小時,大家都出來共同欣賞,大家共同地你說我說,哎呀,這倒奇怪了!這是這麼原因呵?什麼原因呵?滿院子這麼香,就是大家聞聞那個繡球呢,說繡球裡頭放的香。通過這件事情以後,那繡球花再也沒有香氣了,我們反正上了山了。 十四號這一天上山,早上,我們八點鐘開始,我帶著三十多個人,有上海的、有杭州的、有阜陽的、有臨安的居士上山,一走到那個山,我走到前面我沒有看到,後面九個居士,哦七個居士,有趙國正、李叔,我來叫他作證的,從那個從那個一上我們那叫梅公橋啊,梅公橋這裡你看那個錄像啊,你們就可以看到,有一個瀑布啊,瀑布裡頭一條大白龍就飛出來了,飛出來以後,搖搖擺擺地就從這個地方一直下去,下面呢就是一個黑龍潭,哦白龍潭,從這個橋裡面這個瀑布裡頭下來,直接從這就飛出就到下面這個白龍潭,裡面有兩條龍護法呵,一個黑龍,一條白龍。接著他們幾個居士嚇得嗷嗷地叫,叫了以後麼,最後上去,這個時候到上面以後,大家都你指我我指你「哎喲,今天看到大白龍了!一生沒看到!」有的說「我看到害怕,」有的說「哎喲,你怎麼看到了?」開始是霧,他們說一片茫茫的大霧,從這個霧中呢,開始露頭,露頭以後呢搖頭擺尾,「嘩」一下子就衝出來了。說起這條龍呢,那我下面就接著下面。在我們東天目山,我上去以後,現這個龍呢,是顯了呢是三次。一次呢,是給我們燒飯的一個老太婆,她的女兒來了,來上山,上山以後呢,一走到這個地方呢,一條大白龍出來了,她呢撒腳趕快回頭地跑呀,哭爹叫娘地叫媽地跑,呵嚇死了!嚇死了! 走到一天門有一個看山的老頭呵,一個老人呵,老人把她截住,說「龍出來是吉相啊,你哭大哭大叫地叫什麼呀?」說「這個你不要哭,人家一般的沒有福報的還看不到呢!是不是啊,說明你有福報呀。人家想看都看不到,你不想看的偏偏給你看到!」是吧。這個呢,這個小丫頭後來由這個老人上來,他當時也在,這個小丫頭上來就給我們說這個事情,本來早上來了,一條龍把她嚇回去了,上來告訴的。第三一次(看到)龍的顯相是王明貴,王明貴他們帶了有幾個人,他們這些人呢不懂佛法,是些俗人,上來以後呢大概呢反正有一些踢踢沓沓的垃圾東西呵,他往這個那邊我們那裡有一個後面也有一個小瀑布呵,這個瀑布裡頭呵,他把這個水就倒進去了,一倒進去以後呢龍尾巴一擺,一道的這個光從這裡以後就上了這個黑龍潭裡去了。所以,王明貴就跟我講,啊,你看這兩個人真當不懂事,這麼髒的東西往裡頭倒,倒的裡頭麼開始只看到一個龍尾巴「嚓」跑出來了,跑出來以後呢,就這樣子一片白茫茫的霧,他說一直直下了下面這個龍潭。龍潭是西茅棚的,一個東茅棚一個西茅棚。 東茅棚是紫公大師的茅棚,西茅棚也是紫公大師的茅棚。那時候這個山姿就可以看了,原來興旺的時候這個山上住到一千多個出家人,開始都是茅棚,後來呢,有昭明太子上山以後,都把他歸宿,歸到一塊,建立了昭明寺,到現在紀念太子昭明禪師。這個就說這是這個龍的現身,我們上去。等我上了山以後,一進了這個山門,因為那的樹都很大啊,山清水秀啊.那個樹啊都是千年的大古樹啊,都是原來的老和尚們種下來的啊,進去以後呢,就是有一個造起來的一個大雄寶殿,一個師父呢搭了個架子,上面呢隨便捂拉捂拉弄些爛泥巴,就是呢這麼一種(樣子)。你說進去以後呢,別的我沒有想到,好像一個人心裡想到呵,哎喲變得這麼淒涼!剩下我孤苦伶仃一個人回來了,這個心裡是這麼想的,好像孤苦伶仃一個人回來了,在那大哭呵,大哭呵,哭了一陣子。唉,他們回來的時候,幾個人把我圍上來了,說「齊居士,你不要哭了,天上現出了佛光!」我向天空一看呵,它是中間噢是一個太陽,這個太陽呢基本上暗下去了,它是七個環呵啊七種顏色,直往下射。唉呦,大家跪倒拜呀拜呀,大家都磕呀拜呀。這是東天目山,這是第一次那麼看到。 去年冬天12月份,等於是99年的1月份這是第三次,現這個光,這是在東天目山上。那麼我們看了以後,也就不哭了,從那以後呢,大家把我送下,居士們也就都走了。又只剩下我一個人,一個人麼,我反正發了這個心了,我就不下去了,我從小有這個性格。我只要想做的事情,我死也死在這一條上,我錯也錯在這,我對也對在這,我是堅決不會走了。那麼我就看一看這些房子呀,全部都是漏的,因為四十多年了。這個東天目山啦,它是在58年的時候,一個出家的師父,這個生活無法維持了,有七八個人在那個地方呢,就是烘這個藥材失的火,全部都燒光了。那麼呢到了66年,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有幾個師父住在上面,通通都被趕下山,都集中到玲瓏山,五大這個地方的五大,中天目、東天目、西天目、北天目、南天目,五大天目,都集中到玲瓏山去了,老和尚們。那麼呢我就住下來了,住下來以後啊,我就開始呢開始看看要怎麼辦呀,什麼也沒有,一片廢墟。 我想想以後,我得要請幾個人住在這裡,我再去做去,我先下去。說起來還很好笑呢,下面這個廟裡呀一個師父呀,這些米呀,都是我買來的,我下來以後呢,碗麼我買了一千隻,米麼背了兩千斤,棉被麼給他出錢因為開光了麼買了一百條,床鋪一百床,一百,下來以後問他要,什麼也不給。不給呀,不給也好,到晚上的時候我偷,我把他的窗門打開我就爬進去了,我想這個偷反正是自己買的,我扛了兩袋子,扛了兩袋子以後,我放在哪裡撂的,我放在外面那個爛樹窠裡頭,光扛兩袋子米也不行呀,還得去偷菜呀,我又爬進去呀,從那個窗戶裡頭,到裡頭什麼樣的東西都有,都是我們自己買來的嘛,這些菜我拾掇拾掇拾掇,我拿一拿,蓐著個棍子我就挑了放在那邊,放在那邊以後呢,那個樹窠裡頭呀,我放裡頭。我就下去,請師父去了。
請聖空師、聖德師,好幾個都住在東天柱的,幾個師父,那麼我下去我說,趕快今天我弄個車,趕快跟我上山,吃的用的都有了,你們上去,我給你挑上去,幾個師父也要想想,「那個地方好不好呵?」「好啊!好啊!很好很好的!你們跟我上去!」兩個尼姑,四個和尚,就這樣我就跟他們上去了,上去以後呵,有個破爛的,上面一個破爛的鍋灶,我給他們擦一擦,打掃打掃,洗一洗,搞上火燒一燒,燒燒好以後呵,我就這裡頭我開始給他燒飯了,燒了飯以後因為菜下面是現成的,熱一熱,我請他們住下來,我就又返下山,返下山來以後呵,我要請護法的,要管了師父們,否則師父們蹲不牢的,我自己好到,上去被子也沒有呵,那個時候上去的時候,我又下來啦,下來晚上的時候偷他廟(裡)兩床被,偷了他兩床被後來,他是說齊素萍偷我們的東西,「誰偷你的!」我說,「這都是我自己買來的,你不給我,你是偷我的!是不是呵?你們是地霸,你給我霸牢了,你不給我們。」我就把它扛上,一床被子給了兩個尼姑師父,一床被子呢就給了這三個出家的師父。我說這個先暫時麼,你們,我自己麼就在外頭,現在我也留住呵,也是椅子這麼一個地方,我就在那打坐念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唉,那些鳥兒也很奇怪!那些鳥兒也都在念阿彌陀佛。好殊勝呵,那鳥到現在還在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到天亮了,到天亮以後麼,這樣子我就給師父們燒飯。一邊燒飯我就一邊往下跑。從這個地方我就開始呵,這個師父們的房子要修,開始呢就是說呢這個感應就開始要來了。食堂沒有這個師傅是個大事呵。這我叫了幾個人,回家我儲蓄券我拿出來以後呢,先開始捂拉捂拉翻翻瓦,先給師父們住下,把這個瓦呵翻了一翻,有幾個人先住下。廟裡沒有和尚,(好比)國家沒有宰相,沒有師父麼這個我上去也不如法的。是不是呵,所以說呢師父要請上去,讓他們在那個地方表法呵,我出去就化緣。那個時候得化呵,不化不行呵,沒得吃呵!我說我們師父們都在山上了,沒的吃呵。那麼呢,有些居士們就給我點,這個就殊勝了。
那麼我下山以後先開始找了杭州最大一個的老闆,叫陳敬義,他就開始跟大家一打電話,馬上陳敬義,米、面、糧食,當時交給我十二萬,給了我十二萬。這個運的,開始他出車,陳敬義大老闆說了,跟這些下面他這些工作人員交代好了,他講東天目山的齊大姐來了,要車給車,要人給人,要物給物,要錢給錢,絕對要支持東天目山。這個呢,就是不可思議了。開始支援了。那麼呢,在山上沒地方燒飯呵,東西都來了,燒燒吃也是個(問題),那我就發心,先要造一個簡易的食堂,那我就跑下去,因為它沒有電話,什麼也沒有,下去,下去以後到村子裡找農民工。農民工找上來了,我就跟他們說,我說你給我搭一個食堂。他說「木頭沒有,」木頭沒有我說周圍這些小棍棍棒棒的,這個不要緊,原來造這個廟的時候呵,有這麼很細的,我說沒關係,暫時性的,你給我毛竹砍一砍以後搭一搭也可以。他說「不行呵,山上的颱風很大,刮起來怪風來很奇怪的。」他說你要呢找一棵中梁。我說這棵中梁……他說你這棵中梁一定要到林場裡去批,沒有他批過,這個林場他管理的,要罰,要重罰,而且呢還要判刑的!我這麼一聽,我已經跑了兩趟了,今天一天,再叫我跑下去以後,你說不累嗎?也累,飯也吃不上,水也喝不上。怕師父們吃不飽以後,師傅們都下了山這不就空了!是不是呵,我吃不吃也無所謂,真當時那個泉水喝喝,「呼呼呼」地,渴了喝泉水呵,餓了吃松子呵,那個山上那些東西,那些野菜很多呵,拿來以後那個樹葉子采拔采拔,回來以後煮一煮,很甜的,一碗扒上(吃下去)。哎呀,到了第二天,我一想,這個事情,我怎麼能下去呢,我說你給我把食堂先造,造好了以後我再下去。讓我這個山上安排安排,給師父稍事照應打掃打掃,整理整理,讓他們(有個)做功課的地方,找一個地方,先你們給我這樣修理修理。他們不敢,要下山。我強留著他們,我說你們不要下山,你就是在這白白坐一天,我照樣給你發工資。你們剛上去你求人家呀,你必然就是要真當是就是恆順眾生,就要處處都得要依靠要依賴人家了。所以呢,他們聽說發工資就不走了。夜裡就起大風了,起了大風以後第二天早上起來,也不超過六七點鐘吧,「叭」一個霹靂打下來了,就在我們山門外頭,這一棵樹趴下來,這個你們上去看以後,我雖然說是叫人墊了一墊呵,那個坑還在那裡,這山上到那一看以後這棵樹趴下來了,趴下來以後就給我們搞到山門了。我沒有發現,一個姓王的,叫王宗發,他發現了,他走過去以後,他本來想下上,他回來他說「齊居士呵,」他說「我們今天不下山了。」我說「為什麼?」他說「山門呵,早上一個霹靂給打下給趴下一棵樹來,這是該著幫你啦!」這棵樹以後我說那就好吧。就通過這棵樹,開始我們就開始起家。這一棵樹,把這個我們就把這個食堂這幾個人就修起來了。 小的呢感應我不說了。這是1999年,哦這個1996年的時候,這是剛上山,這個感應,這第一個感應。第二個感應呢,天熱了,這個雨呵下得非常大,山洪暴發,山洪暴發以後呵,我們真當燒也沒有了,這個水呵,一直是它這個是高地,我們住呢下面反正都是這些原來知識青年這樣搭搭住在裡頭,漏呢,就不用說了,睡是睡在水汪塘裡,師父們上面都打上個雨傘。這個我就懇請,我說你們食堂給我搭過了,求求你們,把我們這一套溝呵,這個水都堵住了沒法排下去呵,全部都是水,我又怕我們現在暫時在這蹲蹲的這兩間破房子給水漂下去,那就沒有辦法蹲了。他們不肯,一定要要現錢。要現錢我說在家裡,你就到銀行裡拿還要下山,我們在個山上麼,你先給我把它這個地方把它這個水順下去。裡頭原來的時候是一個方丈樓呵,方丈樓倒下來以後呢,它裡頭的這些廢墟呵全部地給裡頭都填滿了。原來呀很可能山洪暴發,那些大石頭也給填滿了,本來這個溝原來是不大得(需要)修復的,蠻寬的,這個水從山上下來,一直順下去以後呢,不使得我們這個寺廟能夠遭到水災。說什麼也不肯。不肯嘛,也沒有辦法,這一天呢他們都下山就走了。走了麼,我看看石頭也太大,誰也拿不動。那麼到了晚上的時候我還要把腿擼一擼,到水裡去撈木頭呵。木頭撈來以後呢,我就放在那個破爛的那個灶塘裡。這是原來一息老和尚告訴我的,山上要發下水災沒地方燒了,我的師父告訴我,要把木頭拿來以後呢,放在灶火塘裡,他說你就烘呵,烘烘它,第二天就可以用。他說你這樣子就可以燒飯吃。到了夜裡睡覺的時候呵,就聽到這個屋頂上呵,「嘁嘁喀嚓,嘁嘁喀嚓,」畢竟你說不害怕麼?到底我們是凡夫唉,是不是呵,又沒有那佛的境界麼,哪能不害怕呢!怕也是怕的,怎麼聽到這樣的奇怪呀,「嘁裡啪啦,嘁裡啪啦」一陣,「嘁裡啪啦,嘁裡啪啦」一陣,聽到說話嘛,聲音也很輕,但是你聽到「哼呵哈,哼呵哈,哼呵哈,」 哼呵哈,你聽到呢也是颳風的聲音,這個風叫的「嗚嗚」地亂叫呵,鬧騰了一夜。
到這個時候呢五月初一,我把一息和尚接來了已經,接來以後,一息和尚呢住在一個小房間裡頭,那上面麼也是搭一搭。他起的早,他老人家不大要睡覺的,他起來以後就敲我的門了,他講「齊居士呵,齊居士呵,你起來!」我就起來了,他說「你看看,你看看那個水溝昨天你還求過人家,恨不得跪在人家面前,你看這一夜沒有了。」到那一看,打掃得乾乾淨淨!到哪裡去呢?我就從順路這一趟溝去看那個去找那個石頭哇,漂到哪裡去,一個也沒有,也沒見到,石頭也沒有了,廢墟也沒有了,亂七八糟的裡頭那些爛木頭也沒有了,全部都光了!那麼我說「師父,這倒奇怪了!這倒奇怪了!」師父講了一句話「見怪不怪,不受其害。」這是老和尚講的噢,他說「見怪不怪,不受其害。不要執著,你去做你的事好了。」所以這是一個感應。 這個第三個感應,我看與不看都無所謂的,因為這個上面呢都是自己的經過,我就說到96年,這個阜陽呵,有一批來了,我正好那一天要給師父造一間房子,阜陽來了兩個人來了,下面一大批,上面呢有兩個人來找我了,挑了一些東西,他說「找當家師,你們的當家呢?」我說「哪有當家呵?」那麼我說「要當家麼也沒有當家,我是護法,他們都叫我當家,我是冒充充的,是冒牌的。」我說「你有什麼事呵?」他說「唉,不是,一個當家」他說「穿著個黃袍,背了個黃包,到我們阜陽來了,說我是東天目山的當家,你們要到東天目山去護法,」他說「缺什麼呢,」「什麼都要!什麼都要!」他說「我們不認路呵,」「不認路我給你帶路。」帶到山上,他說他在前頭走,我們在後面走,走走以後沒有了。所以阜陽人都到東天目山,這個故事在阜陽人人都知道,都到東天目山來護法。你也聽到過了吧?這個呢,後來呢,挑蠟燭台在後面,拿桌子的,也有香,也有蠟燭,也有米,也有面,也有被子,樣樣有!東西都不多,但都挑上來了。所以說,這個有些事情是不可思議。但是呢在祖傳阜陽都在講,東天目山就是韋馱菩薩護持這個道場,這個地方是韋馱菩薩的道場。任何地方,韋馱菩薩可以站著,但唯一的東天目山他老人家就可以坐在那裡,他的塑像都是坐來的,唉,他到家裡可以坐著休息休息嘛,平時麼他站在那個地方護法嘛。所以說相當殊勝。這麼,下面呢那就是說到,小的我就不講了,那就到了冬天的臘月,快要過年了,原來呢,這個李成師造這個大殿的時候呢,他把這個錢呢是都帶走了,帳呢都留給我了。 這個大殿呢,上面呢是沒有造好,留給我了呢都是全部是債務,但是李成師他就跟我討價還價,「你上去了,這個地方歸你,地皮錢我不要,大雄寶殿你要給我錢,給我七十萬。」我說「師父,你造大雄寶殿這個錢是不是你個人拿出來的?如果你個人的存款我可以給你,如果是說大殿的錢是十方來的,你沒有資格跟我算帳!你要(不)是十方(來的)就是祖師大德留下來的,你有什麼資格來賣廟呵?」這樣,他就說「我告你告到中央!官司呢我要跟你打。」我說「那你跟我打吧!」從這個地方說起來,我又倒回來(說)了。在第一年的六月十九,我想想,這個地方已經四十多年沒有法了,一片廢墟,今年的六月十九要熱鬧熱鬧。我呀,就開始呢買了一些塑料,買一些塑料紙、布呵,叫雇了一些小工,我就給它叫這個毛竹把它搭起來呀,給它搭起來以後呢,我想呢,大家都要上來麼,大家唸唸,唸唸佛,教觀音菩薩也高興高興,這個地方熱鬧熱鬧。那麼我就開始一個個地就像帳篷一樣的我就開始搭。搭了以後呢,這個李成師他造謠惑眾地,他馬上告到這個鄉政--府,又告到了這個宗教科,他們打電話叫我趕快下去,說有要緊的事情跟我談。那麼呢,把我叫到了鄉政--府,人都坐得滿滿的。他把錢,廟上的錢不給,這個我是不應該說的,但是今天呢,跟大家說說,真羞呵!他把這個錢呵裝扒裝扒,他老婆在他們家,那麼呢,他呢就開始呢就是要開始嚇唬我,要污蔑我,要造謠。說我呢,要開始開光,既不通知,我在山上自己要開光,第一呢,不通知政--府,兩級政--府不通知;第二呢,更目無他老人家,這個出家人,廟是他造的。那麼呢,他說我這樣子,要政--府裡,要叫政--府人員來懲罰我。那麼政府裡這個書記是很聽他的,這些人都是貪官,見錢見錢以後就誰給錢就給誰說話。那麼,我說「你們今天叫我來的目的是幹什麼呀?」我看到坐得麼整整齊齊坐在那個地方。那麼這個李成師坐在這裡,他就起來了,他說「你不是在東天目山要開光嘛?我今天就是跟你打官司說這個事。」我說「師父呵,你從哪裡說起呵?一尊佛菩薩沒有給誰開光?」我說「給你開光呵?」是不是,一尊佛菩薩沒有,我給誰開光呵? 我連說了三聲,我說是不是給你開光呵?你造謠也不能造的那麼遠謊嘛!那麼我看看這一批人麼,我也感到很生氣,你們為什麼不上山上去調查調查,你們突然就要開庭審訊,我說「你們這樣做是非法的,我根本不參與!」我就走了,下去了,下去以後,那個,他那個書記是向著他呵,那個書記說,他說「這個道場,李成師在這裡是有功,有功德的,有功勞的。」我說「功勞不會埋沒的,歷史會記載的,佛菩薩會給他記功的,人說也沒有用!但是賣廟是不合法的。賣廟我也不接受的。」那麼從這以後呢,我說「我也不跟你們吵,有話慢慢再說。」我就下去了。但畢竟呢,裡頭呢還有善人,一個人出來了,他說「我開車送你,」把我送到了這個山上。山上以後,這個李成師呵,一計不成行二計,他花了錢,把三個村裡的這個地霸呵,都招集起來。這個時候呢,他有一個燒飯的叫水花,馬上上山來給我報告,她說「你呢要當心,明天六月十九,」她說「李成師組織好了,我在窗戶底下聽到了,他們要來打你。說你們明天叫你六月十九這個法會,怎麼樣也行不成。」她說這有她說有天目村的、李村的,梅家村的,這個村下面只有三家三個地方麼,李村帶頭,上來。我說我不怕,我說有韋馱菩薩撐腰,有祖師大德撐腰,是不是呵,有佛菩薩撐腰,我說我不怕,讓他來好了!但是來了,我要好好招待,我跟大家說,都要請他們吃飯,沒有桌子,但是都要給他們開飯,碗現在有了,我說呢我們要客客氣氣對他。 好,第二天是都上來了。上來以後到了十一點,開始不對了。十一點的時候我一看,那個情況也不對,都站在那個門外,這個嘁嘁嚓嚓的,你跟我,我跟你,有一個進來說了兩句話,後面一個人進來以後他說「你們廟裡的和尚死了幾個?」後來麼,我也沒有多響。我想你造業,你在菩薩面前你造好了!這個時候後面一個剛要想進來的時候,他老婆從山底下呼呀嘿地跑上來了,「阿偉呵,趕快回去呵,家裡奇怪了,來了一陣雲彩,叭地一個霹靂一打把個大樟木樹打倒了,我們的三間破房子砸掉了一間,差一點把我們兒子捂在裡頭。」她說「你去看看吧!快點回去!趕快回去!」這個時候,這個阿偉畢竟雖然是個無賴還有點善根,他說「今天我來的目的不好了,良心不好了,今天是來打齊居士的,我要向她道個歉。」咚咚咚咚跑過來,他說我老婆叫我回去了,今天我家裡突然一陣雲彩來了以後呢,它有時候山底下下雨打雷山頂上它倒不下雨的,他說呢把這一個樟木樹打斷,把我家一間房子給壓倒了。他說今天呢我來的,我們都收了李成師的錢了,一個人五百塊,要來打你,要趕你下山,從今天開始。這個是不對的。佛菩薩這個懲罰我們了,我要下山了。齊阿姨,我錯了!我錯了!這樣子以後,帶著李村全部下山,下山了,都走了。這又是一個感應。要不是提早給他家裡雷的話,這一頓我要開始要真要給他們打了。第一年的磨難是比較大,第一年都是磨難。 那麼另外的磨難,我都也不想再說,說也可以。上了這個山上來以後,我跟師父也講過了,它這個地方真奇怪了,這個山上這多少年了,可能也是叫魔佔了,它這草上掛的呀全是這個螞蝗,叫旱螞蝗,他說你走一趟,你從這個地方走呵,它都鑽到你這個肉裡去,你拉是拉不出來的,它非得到吃飽了以後它才下來,它要把你這個血吃成一個肉球以後吃得飽飽的就下來。我到現在滿腿都是傷呵,叫它鑽的。我說「你吃吧,我欠你的血應該還。」這個旱螞蝗,一般的呢你沒一點點小膽子的話呢,也不敢在那個地方住。 第二一個呢,蛇,它出來的這個蛇呢,都是什麼蛇呢,都是那個綠綠的呵,都是全部的人家都叫這個叫五步蛇,很毒很毒的。是天天它都叫我看到。別人走呵,它還不讓他看到勒,就是讓我看到。到了晚上,有時候我們燒完了飯吃好了以後,我要去做晚課的啦,因為《無量壽經》我必然要讀的。這個我要回來的時候,人家兩面在前面走的人看不到,(我)在後面大的小的在那面唰唰往那爬,但心裡不害怕,我都要給它打個三皈依,對與不對嘛,我就這麼念著跟它結個善緣麼。是吧?到了最厲害的時候天天都看到,我去摘菜,它盤在菜上,我們那種的那個四季豆呵;我去舀水,這個水也是很好的,一個池子這個水全部都是要流到這個池子裡,那我一去舀水,它必然在這個池子邊這個地方。 那麼呢,我要是中午的時候回去,它更厲害的是,很粗很大,我這個上面不是我這個門上,雖然是個破爛房子,我這個門上放了一根竹竿呵,這個竹竿上面呵,它這個尾巴盤在上頭,它這個頭伸在那裡它倒吊著,你走過來的時候吐麼舌頭又吐嘛眼睛又眨。我這個時候我就說話了,我說「你太過分了,我要向韋馱菩薩告狀,要遷你們的單。」是不是呵?我說「你們得了個畜生身有什麼尕有趣的呢,你還不趕快念阿彌陀佛,轉一個,轉一個,把你這個畜生身轉過來,轉個人身,念佛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跟我一塊念佛!」這樣子說。往下呢到慢慢呢就天冷了就少起來了。 第二年只見到三次,第三年、今年第四年一條也見不到了,沒了。螞蝗也沒有,確實都給它遷單了。一點也不假。我那個房間裡呢,這個老鼠呵,它因為是古老的房子,破破爛爛的,哪能沒老鼠呢。那個老鼠呵,哎呀真當小貓一個一個的,很大很大的,我要蒸好這個包子呵,你要是放在那個地方,我要去等師父去呵,它們你叼一個,我叼一個,它全部都叼光了,沒有了,沒有了以後麼,一息老和尚他很慈悲的,我就講那個「師父呵,你看我蒸了包子給你吃的,你沒吃麼,你看叫老鼠都搶光了。」師父說什麼呢,「平等心!」他說「老鼠也是眾生麼,給它吃我吃都一樣。趕快給我擠兩個面疙瘩,喝喝就算了。 以後的時候蒸了包子,先端一盤子放到那裡外頭,叫它們先吃。」那麼我說「好,好。」後來的時候呵,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呵,這個老鼠呵叮叮光,叮叮光,叮叮光。它上面原來古老的時候這個地方屬於是一個修行的方丈住的地方,這麼一個小院,現在還在,我晚上我就坐起來,我就講了,我說「老鼠呵,老鼠,你不要來干擾我了,我這一天有多苦呵!我白天勞累一天,晚上你還不叫我休息,」我說「你呵,也該跟著我念阿彌陀佛了,你呀也應該呢,轉個老鼠身,換個人身,念佛求生淨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我上來修行,你們也應該修行。」我說「不修有多苦呵!」唉,說了很管用,從今以後我住哪個房子也沒有老鼠,也沒蚊子,也沒有蒼蠅。這個大家都知道的。這個,這個是不可思議。這個這個東天目山上呵,我都聽師父的話呵,我真當是師父最忠實的學生了,唉,師父叫我看破放下,我那個時候,就看破放下了,唉,什麼都放下,什麼都看破,我從來不記掛家裡什麼兒子女兒呵,心裡一點也不掛,什麼財產,什麼房子,家裡麼我家裡有五套房子,我的生活條件也是很好的,說起家來麼,那就不說了,家庭生活條件很好。錢麼,我基本上都佈施了。有麼現在還有幾萬,那你一個沒有那也不行,到時候我要放放生,是不是呵?其他的我也大量地都佈施。 有一次,我佈施了以後麼,它山東我給他們佈施了我叫他們不要講、不要講,他偏偏寫的來個感謝信,感謝信寫了以後呢,叫我丈夫收到了,把兒女們都召集起來,他說「你媽是敗家子呵!你看,一下子在東天目山就丟了四萬七,哦在哪裡,在這個這個山東,你看看。」這個召集這兒女。這些細節的問題呵,家庭的問題我也不講它了。要講呢,這樣我反正是跟著師父,這個這個原來我是多的不得了呵,自己那裡,我全部都佈施掉了,誰歡喜給誰,這些東西是身外之物麼,是不是,你看破了,師父講的話是不錯的,要按照他老人家(說的)去做呢,真的依教奉行呵,得大自在,什麼都不會欺負你,到最後的時候呢真當是想風得風,想雨得雨呵!要真,要真聽話。唉,因為師父經常教育要聽師父的話,師父的話,我要再聽師父的話,是不是呵?要真聽話!要真做,真感應,下面的感應還要還要精彩勒!阿彌陀佛!
這個下面就開始到了臘月了,到了臘月了,李成師他拾掇拾掇拍拍屁股他走了,把錢都拿走了。造了這個大雄寶殿呢,木頭錢是七萬,木工錢是三萬。人家煽動,到了臘月的二十八這一天夜裡,總十二點左右,我們山上沒有電呵,是黑咕隆咚呵,非常黑。那麼這十一個人都上來了,上來以後乓乓就把我門就踢開了,踢開以後,「齊居士你起來,我們來拿錢的!來要錢。」我一看,這傢伙們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呵,我就出來了。出來晚上黑咕隆咚,看到一個個聽到聲音,也摸不著人,反正黢黑,這個山上,臘月了。我說「你們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我說「你今天都來要錢麼,你掐死我好了,我上東天目山上來,我就發了心是死在這個山上的,」我說了生死他們不懂呵,我是上東天目山上來了生死的,「可是,」我說「有一條,今天晚上你們掐死我,」我知道這些傢伙們無知無識的,到時候他真把你掐死呢,是不是呵,我後面我又跟了兩句話,我說「你們要真要掐死我呀,你全家抵了命都不夠!」我這個時候我要嚇嚇他的,因為他凡夫嘛,他到時候他要,他又不懂佛法,你跟他講佛法,講念阿彌陀佛他又不懂的,他這些人都是認錢念錢的,我說「我是有來歷的,我是有靠山的,你今天掐死我到明天你們一個個的都要上法庭審判,馬上去槍斃!」有的人就說了「唉,不要動手,不要動手,」後來呢,我說「你要錢,咱們坐下來說,錢我不是不還。李成師走了,走了和尚走不了廟,我既然上這個山上來發心,恢復寺廟,恢復名勝古跡,」我說「我絕對要把債務錢付給你,但是你現在你問我要錢,你得給我個時間呵,半夜三更又沒有銀行,」我說「我上哪裡給你拿錢去呵?」我說「你們現在趕快下山,到明天我下山給你拿錢。」有一個說「對呀,人家說的也對呀,你這樣胡來,咱們也拿不到錢。」 大家坐在那裡,問我「有沒有吃的,我們上來很冷。」我說「那有年糕。那你們拿了以後……」他們自己弄了一堆火,這樣燒一燒吃了以後都下去了。第二天我把自己的存款三萬三千,我趕快拿出來以後,下了山以後拿出來,交到統戰部,交給部長,交給副部長,我把這個情況向他們說了。這個時候的領導是很好的,還是不錯的。他們說「噢,這樣子干呵,那不行!那麼我們去找他。」 這個時候宗教科、統戰部就來了,來了把他們拎出來狠狠地罵呵,這些領導們罵他,「你們哪一個如果傷害了齊居士,我們絕對給你判刑。我們是代表一級政--府。齊居士來的時候是有交代的,人家上面有交代的,誰都不能傷害她。」這樣以後我把錢給了他。這個時候呢,就開始就有點安耽平靜了。這是96年的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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