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 因果業報 【篇名:】 凱撒軍團東征中國之謎 39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東征故事以外的故事。採訪結束,筆者臨行前告別,花花閒聊,卻聊出比三王子東征故事更勾人下讀的故事,鬼要西瓜吃,鬼要降 “非典”,鬼要解放敵人,人鬼結怨,也以怨報怨

  

當天晩上23 時,三王子就把他的東征故事正式講完了。故事悲壯,淒美,流暢,與眾不同,令人迴腸蕩氣,令人回味無窮。這故事越到後邊,越講得流暢、生動,三王子講得動情,細節情節繁簡得當,節奏不急不緩,用詞簡潔準確。原來我想,先錄下音,再落到紙上,再進行整理。可當整理時才發現,對於我這以靠別人講自己真實發生的故事而記下來便是文章的所謂紀實作家來講,簡直是最大的幸福:不但故事的離奇曲折動人新鮮是一流的,而且講故事的水平也是一流的。語速適中,飽含感情,抑揚頓挫,沒有許多人講事時貫常有的口頭禪、痼癖話,沒有不必要的重複話,沒有講了後邊忘了前邊,沒有前後次序的顛倒。也很少有沒有講清楚的細節情節。我真希望這故事繼續講下去。

說真的,毫不誇張、毫不奉承地憑心而論,我遇到了一個迄今為止,我唯一僅見的講故事高手。這就為以後的整理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嚴格地講,以往那些我曾經寫下的約400 萬字的涉及數百人的故事全是寫出來的故事,而這個故事,是紀錄下的故事。顯然,一般情況下的寫故事,即是紀實,有人講述,創作的成份也很大,尤其一些長篇故事,因為講故事人的水平有高有低,口才有好有壞,有的人粗細難以把握,該細處不細,該粗處不粗,有的順序講亂,前後顛倒,相互人物關係講不清,有的語言貧乏,詞不達意,一句話缺字少詞等等,所以,故事雖是真的,但紀實作家要把一堆雜亂無章的事情整理成一篇像樣的文章,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耗費的精力和心血是十分多的。而三王子這個故事,相對於我寫過的所有故事,就容易多了。

把錄音一字不拉地整理出來就完了,就這麼簡單!自然天成。他的講故事,就如人念現成的書和報紙一樣順暢流利,我感到十分輕鬆,不用添加,不用刪除,的就有添減,平均三四千字中也添減不了百字。我的最大的工作量主要是把錄音變成文字,並分段落。我這麼輕鬆地寫文章,算一個作家嗎?我通常理解,一個作家,首先應是創作,其次才是寫實。大體有個標準吧,一個作家,要么憑空編一個故事,寫一本書,要么,別人提供或者自己選中一個現成並已成文的故事,比方說這個故事有五萬字,而他在這個故事基礎上進行再加工,加情節,加故事,加上細膩的心理、環境、風光景物、細節描寫等等,拓展成20 萬字、30 萬字的長篇小說,這才叫真正的創作。而我寫本文,三王子平均講一萬字,我只加上去幾百字,充其量一二千字,這能叫創作嗎?當然不算。

其實我也想加,想把這故事講得長一些,可他講的太好,許多地方,我真有加一字嫌多,減一字嫌少的感覺。所以只有任他去。一是沒水平加上,二是要極力保持真實,原汁原味,經得起一些較真的人把書和錄音帶放在一起比對。

僅從接受我採訪和講故事的水平,我發自內心地萬分感謝三王子!

三王子真是講故事的天才。

繼而,我終於回到人間的現實:我是人,我以往寫的那些故事是人的故事,而現在,我在以一個人的身份寫一個神、一個非物質世界的靈魂的故事。我採訪的也是神,是幽冥眾生。既是神是另一個世界的生命,自然有人根本無法達到的能耐。是神靈在幫助我。

說遠了。

次日,就是10 月7 日上午,本打算早上就回省城蘭州,心想再不麻煩她們母女了,可又轉眼一想,為什麼這麼匆匆忙忙呢?上午回也是回,下午回也是回,反正300 多公里路,當天就到了。應該再去家中告別一下。

我是自費來這裡採訪,為了節省經費,我住在城外的最便宜的一家小店。於是,我結了帳,背上包又去了李金蘭家。

他們自然是熱情地招呼吃早飯。他們的灶房和睡覺的炕在一起。炕頭有一大爐子,做飯取暖共享。也有沙發。我坐在沙發上,她們做飯,我等飯,自然又聊起來了。

本來純粹是等飯時間的閒聊,可聊著聊著,沒想到我運氣真的不錯,又得到許多我應該問而沒有想到問,但確實有用,而且非常重要,極有意思,我極想得到的事。

起初並沒有錄音,隨便聊。也沒用筆記。不過是等飯而已,吃了就打算走。她們已講了許多有意思的故事後我才突然想起錄音了。我連忙掏錄音機,她們說沒必要錄,我說很重要,於是我還是錄了一些。

為了保持原生態的真實,讓有幸看到此書的所有人更覺得可信,讓有些嚴肅認真的人研究較真,比方說用錄音比對書稿文字,所以,筆者在此依然按照前邊的習慣如實記錄,而沒有按一般文章、文學的規律把這些零散而有用的好東西分類歸到某章某節。筆者知道這完全是一種純粹自然主義的寫作方式,有悖一般文章的基本規律,缺點就是散,顯得凌亂。但是,筆者有意為之,以為這恰恰是最真實的東西。



花花:(此段為花花直接談,不是從李金蘭處翻譯而來。)

三王子、軍師附體二十多年,我媽和我從來不知道三王子的名姓來歷,中國的鬼還是外國的鬼。他只指揮我們幹事情,寫字,畫地圖。讓我們去那兒就得去那兒,不去不干就得病。

最初我們主動去聖容寺,去了才知我們去五台山找的德元德光師父已經來了,而且他們正設下我們的牌位呼我們。一見面,三王子就說開了。他們都感到了三王子的巨大能量。師父問: “你到底是誰呀?能不能給我們說說你的真實身份。三王子說:“現在我不能告訴你。”

其實三王子謹慎得很。

那以後,我們每隔三四天就要去一聖容寺。我們最初的目的是讓師父超度附在我們身上的鬼魂。師父念了幾次經,沒有任何效果。師父也說,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能量的鬼。有一次,師父陪我們上到聖容寺西邊山上的小塔上。師父又問: “你到底是誰呀?能不能給我們說說你的真實身份?”

這時,三王子才說開了: “我是羅馬的太子老三。”他當時就這麼說的,原話。他那時還沒說他是凱撒的兒子,只說他是羅馬的太子。只說他們於兩千年前帶兵打到這地方的。當時德元師父幾次都問三王子說:“你們最後落腳的地方是不是現在被改為驪靬村的村子”?

三王子說: “不是的,不是的。我們的大本營不在這裡,還在離驪靬村有十幾里的山里”。

當時,師父說: “好,過三天,我們就去你說的真正的大本營。”

師父當時問他們的名字,他們都不說。幾年都沒說。直到這次你來後才在山上告訴了你。所以當時師父就給他們各起了一個名字,三王子叫融戒,軍師叫融解。

三王子把他們當時駐紮的地方叫大本營。師父們找了車,從聖容寺出來又拉上我和我媽、胡姨、郭姨,還有師父從聖容寺帶來的從外省趕來的幾個居士共十二三個人。到了驪靬村,師父又問是不是這裡?三王子說不是。於是又往前走。走不遠,就在山根下了。師父讓問三王子,往哪裡走。三王子指示我們往右邊一條溝裡走。一直走,一直走,這裡沒人煙,全荒野。每到岔路時都要問一下三王子。路非常難走,很顛簸。

一個本縣的居士問: “再走的話就是蛤蟆泉了。”

三王子說: “對,就是那個泉,泉里的石頭都是紅紅的,那就是我們將士們的血。”

走了有半個小時,我媽說三王子有話。接下來她就講羅馬話,我翻譯。

三王子說: “看,看,這裡不就是我們的地方嘛。”

這裡草很茂密,坑坑洼窪。我們兩個車上的人全下來了。真的有一眼泉,水里的石頭真的全是紅的。這地方除過那個剛才說話的本縣居士來過一次外,其它所有人都沒有來過。

這時候,王子就開始哭了。當然,表面上就是我媽在哭,哭得非常傷心。他接著就說: “當時,泉這邊住了我們800 人,就是為了保護水源。泉這邊,就是陳湯的人。就為了取水,我們和他們在這裡打了幾仗。這山下的800 人打得就剩下200 人了。

我們揀了一處稍稍平坦的地方開始爬山。打算在山頂做佛事。師父和幾個天眼開了的居士見了許多缺胳膊少腿的人穿得破破爛爛,非常悲慘。

師父說: “你們當時就應該走(指靈魂走--- 作者註) ”。



融戒( 三王子) 、融解( 軍師) 他們倒無所謂。總歸我們幾個是凡人,聽了這些話,確實不好受。有時師父也能聽到這話,師父就勸勸他們: “我們都是為了幽冥眾生嘛。”師父把那些鬼魂叫幽冥眾生。

師父還對融戒說: “你們找來多少幽冥眾生,我們就超拔多少幽冥眾生。”總之,我們什麼時候去,師父他們都在超拔。

可是,我們去,個別人總是另眼相看。當師父面不說,背後他們就說風涼話,我們一進廚房去幫忙,也不讓進。有的說得很難聽。

有一次,他們當著我們面罵羅馬將士,說是害了師父。雖然他們報怨的不是我們,可直接聽到的還是我們的耳朵嘛。因為我們總是肉身人嘛。

也難怪他們報怨。羅馬將士的陰氣太重,把4 個師父折騰得全病了。身上長瘡、流膿、出血。尤其德光師父、道悟釋師父、寬宏釋師父病很重。只有德元師父稍微還好一些。四個師父基本上全病了。他們說,我們千里迢迢地把師父找回來,是讓師父領我們念佛,求超脫的。你們這麼三天兩頭鬧,能行嗎?居士們是心疼關心師父,這是好事,我們也理解。可你們別罵我們呀。

師父們很慈悲,即使他們被羅馬將士折騰得全病了,他們還給居士們講道理: “既然念佛,就要有慈悲心,他們幾千年了,那麼死了,飢餓、凍,許多人渾身是血,缺胳膊斷腿。特別特別可憐,你們是學佛的,為什麼就不能發願,同情他們,超拔他們呢?我們有點病不要緊,會好起來的。你們不要怨他們。”

慢慢的,我們幾個就不願去了。融戒讓我們去,我們也是拖著盡量少去。

師父們也對融戒融解兩個幽冥眾生做工作:你們也把氣度放大些,你們曾經也是人,人世間什麼樣的人沒有呢?五個指頭升起來還不一般齊呢?你們這樣想就行了。你們放心來,來多少,我們超拔多少。大本營我們去了,還有什麼地方?我們都可以去。你們也可以來。又過了一個禮拜,我們又上了一趟石佛崖。

筆者插問: “石佛崖是怎麼發現的?”

花花:石佛崖早了。三王子帶我們經常跑。去了以後他就哭。他那時什麼也不說,去了就是哭。師父知道我們常上石佛崖後問三王子: “上石佛崖幹什麼?”

三王子說: “石佛崖是… 石佛崖是我的父親和母親落難後最後落腳的地方。 ”

那時佛就開始加持了。

這時候三王子才講了去石佛崖的原因。儘管以前讓我們去過幾次,可原因他一直沒說。三王子的嘴真是嚴謹得很。該什麼時候講就什麼時候講,該給誰講就給誰講。

師父說: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吧。”

那次,我、我媽、胡姨、郭姨我們四個,還有四位師父,兩個車主(租了兩輛車),我們全上山了。石佛崖比大本營遠得多,也在祁連山里。離縣城40 公里。平坦一點的大路十多里,其餘全是山溝裡的便道。一小時走不上十幾公里。到車走不動的地方開始步行爬山。也難走得多。山比大本營也高得多。大本營從溝底上到大本營,有十幾分鐘時就上去了。而石佛崖走快要爬2 個多小時。

這一天德元師父還有病。可他一心要救拔超度這些可憐的靈魂,也掙扎著上了。越上海拔越高,空氣越稀薄。人也越氣喘費力。爬一陣休息一陣,德元師父以極大的毅力也到了山頂。這次一共爬了3 個多小時。

休息了一下,師父們就開始做佛事。

師父們設壇點香上供,德元師父虔誠地祈禱說: “我們現在開始超拔羅馬在此二千年的靈魂。今天祈求十方諸佛可憐他們,迎他們到極樂世界。”

念誦了幾段經文,師父又說: “祈求十方諸佛加持,讓融戒融解兩個人一起回一趟羅馬,看看羅馬有什麼變化。”

融戒融解兩人都點點頭。

四位師父又開始念經加持。一會兒,師父問融戒: “你羅馬到了沒有?”

融戒說: “我回去了一趟。”

佛事一共做了一個小時。

你問從師父祈求佛祖加持讓融戒融解回一趟羅馬看看到師傅問 “你羅馬到了沒有”這句話有多長時間,我沒看表,約有五六分鐘吧。

融戒又附體回到我媽身上。說: “師父,我回去了一趟。現在完全不像了。我們那時住的地方現在叫意大利。羅馬城有一個建築高高的,高高的,上邊是鐵的什麼東西。”

師父說: “這就是你們意大利的標誌。你說得對。”



作者插議: “融戒說的肯定是比薩斜塔,這是聞名世界的一座建築”。



花花繼續說:

佛家講佛法僧三寶。真是這樣。許多冤魂、孤魂野鬼幾千年幾百年幾十年走不了,僧人們一念經一說話就走了。佛菩薩就給他們這面子。羅馬將士兩千年那兒也去不了,可師父們這麼一念,他們什麼地方也可以去了。僧人真是陰陽兩界、世俗人和佛仙的溝通者,神的使者。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融戒說: “現在特別繁華,那時是一個國家,現在分成5 個國家了。 ”

師父說: “對,是啊。”



作者插議: “可能融戒去的時間太短了,沒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其實據歷史書載,凱撒時代羅馬占領了歐洲大部、地中海周邊,西亞一部,今天分裂成至少三四十個國家。



融戒說: “佛真的不可思議,我們在他們母女家中時,什麼地方都去不了。今天一下子就去了。”

德元師父說: “那你為什麼不坐蓮台啊?多好啊!那你這會兒水平就越高了。”

融解,也就是軍師說: “師父,讓他(指三王子)來坐蓮台,我來辦事情。”

三王子(融戒)說: “不。那時我帶你們來這地方,總歸我是統帥,雖然我什麼也不知道,可總是老大。大家找,最終還得找我這個老大呀。你還是去坐蓮台吧。一切你比我都強,你懂五國語言,可我什麼也不知道。每到一個地方,這地方叫什麼,風俗習慣,你全知道。可我什麼也不知道啊。你坐蓮台,你坐蓮台。”

兩個人相讓爭執起來。師父說: “你們兩個都坐。”

這爭的過程挺有意思,他們一人一段附在我媽身上輪流說。我就輪流翻。軍師既是當事一方,也是翻譯。

爭執了一會,軍師說: “那好,十五,十五我坐蓮台,好不好?他說的十五指日子。”

師父說: “好,只要你坐蓮台,我們就度你。”

三王子融戒說: “你坐起蓮台,一定要幫助我們。”

軍師融解說: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坐起蓮台,我一定要找一個跟我們羅馬因緣很大的人幫助我們。現在就遇到了你這位大貴人高科長。( 指筆者 ——筆者注。) ”

五月十五到了。我們又到了聖容寺。

師父們開始超拔時,師父說: “融解(軍師),你說話要算數,不要像你們三王子,執著得這麼好的蓮台他都不坐。我們想坐都坐不了。”

接下來做佛事。做完以後,融解(軍師)就真走了。走的時候,他對師父說: “你讓我走了一趟西方淨土。真的受益匪淺。我特別高興。我不應該只想著我們這兒的人、羅馬軍團,我們應該把願心發的更大一些。只要有幽冥眾生,我們以後都要度他們。這地方也有他們死的人啊。”

三王子說: “對。你利用你的智慧神通把和我們有順緣有逆緣的都找來,你來接,我和師父送。接到西方,把他們都送到西方阿彌陀佛那兒去。 ”

融解這次就坐上蓮台走了。

當我們做完佛事出了佛堂在大樹下休息時,有人一抬頭,無意間見在西面的天空中,顯出了阿彌陀佛象。一共三尊,阿彌陀佛在中間,一邊是觀世音菩薩,一邊是大勢至菩薩。他就驚呼起來: “大家快看,師父快看。”

所有人都看見了。師父馬上就跪下磕頭。

師父們一跪,滿院子大約有150 多人全跪下了。因為這一景象,不但師父和個別天眼開的人看見了,而且所有凡眼肉胎的人也全看見了。

有些居士就想不通。說這融戒到底有多大神通,他一來,那些鬼神怎麼就全聽他的話呢?以前從來沒有經見過。

他們真的有神通。就在八月十五,聖容寺又為羅馬將士及其它鬼魂超拔時,萬里晴空出現了五彩祥雲。非常地好看。有的地方像宮殿,有的地方像龍。這一天,也做了佛事,所以信徒們有一二百人,所有人看見了。

這時,三王子又給師父說,這些雲彩是他們羅馬的宮殿。

隨後,羅馬的人就一個個出來了。三王子、軍師、二王妃、凱撒、凱撒的夫人全出來了。當時在院子裡的所有人,包括那些普通的居士、肉眼凡胎的及臨時看熱鬧的人、修廟的工人都看見了。

大家說,佛真的不可思議。

聖容寺的居士裡邊,很有一些小有神通的人,有的人就不服,問我: “你到底是誰?怎樣回事?為什麼每次超拔得這麼好?走的人(指鬼魂— —作者註)這麼多?你到底是誰”?他當然是問我身上的附體融解。”

其實師父啥也知道,就勸我們別斤斤計較: “畢竟都是俗人嘛”

這樣,我們以後就盡量不去。三王子催得我們不得不去時,就盡量和他們少打點正面交道。先和師父見見面,然後就辦三王子的事情。

所謂三王子辦的事情,就是去附近山上尋找歷世歷代的靈魂。不光是羅馬的,還有其它的。這裡過去歷世歷代都是戰場,長城就從這個溝裡走過,軍人的靈魂很多。比如明朝、元朝,守邊的士兵無論這邊的那邊的即是死了也從不越過長城活動。我們要去辦事情。師父就說: “你們辦你們的事情去,我把飯給你們留下。”

我們就上山去了。下來後,師父早已安頓把飯給我們留下了,讓我們吃。

有一次,我們四個正吃著,一個居士說: “那不是給你們吃的。”

正在這時,師父進來了,就說: “讓融戒他們吃。”

我媽好說話,就說: “算了算了。我們吃師父剩下的湯,泡點饃一拌就算了。”

我就不行。故意選了幾個最好的吃。

這算一次。

有一次,有人當面說: “你們每次來,吃飯都要和師父坐在一起,那有這個道理。”

其實不是我們要坐,而是師父特意邀請。師父們和居士們吃的都是一樣的飯。就是給幾位師父在廚房裡另放了一張四人小桌而已,坐低凳子。其它居士吃飯,平時人少,是圍著廚房的大案板而坐,高凳子。有佛事活動時,人多,才另開一個飯廳。

還有一次,我們往廚房一走,有人竟說: “你們不能進師父門,這是給師父的,你們不能吃。”

這一次,終於爆發了矛盾。吵了一架。師父知道了,勸開了。

下午,我們走了。一位師父對其它三位師父說: “這下,他們要吃虧了。”

果然,第二天他們早上吃了飯,要往廟上走。那位和我們吵架的居士騎了一輛摩托車。這天他穿了一身新衣服,對師父說: “我先到廟上去,你們後邊來。”(因為老廟在解放後全毀了,師父來才主持蓋廟,師父和家遠的居士全住在附近的村子裡)。可他剛騎摩托車過河,可摩托車過去了,倒在岸上,而他卻平平地躺在水里了。

師父後邊來了。他說: “師父,你給我算算,怎麼了嘛。我明明過去了,就好像有人把我推到水里邊了。”

師父笑了一下,說: “可能沒走好。那你就懺悔懺悔。”

師父沒有點明,他早有預言。

過了三天,我們又去了。師父見面第一句話就是: “融解(軍師)肯定不會,都是你三王子搞的鬼。”

然後,德元師父對我們,當然包括三王子、軍師在內,說: “凡世都是這樣,以後不要這樣惡作劇了。”

就這樣,他的毛病還不改。他也猜出了是什麼人搞的鬼,可他一點也沒有收斂。嘴裡還老是罵罵咧咧: “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羅馬一個鬼嘛。六道輪迴中,天道、人道、鬼道,你還比人低了一道,你還不如人呢。每次來和師父坐在一起,牛皮個啥。”

該吃東西了。他們,幾位師父,我們,大家都坐在一起吃其它居士、信眾們送來的水果。可我一吃,他就當著師父的面,以笑話的形式說: “張新華,這東西你不能吃。”

我說: “我偏吃,我吃的是師父的,沒吃你的。”

做完佛事,我們就回來了。

結果這次,他騎上摩托車過河時,又第二次被撂到爛泥裡了。第一次在水里,水還清。這次在泥裡,衣服就穿不成了。他見了師父又說: “誰又整我呢?”

師父一笑說: “可能是那個冤親債主找你來了。你就懺悔懺悔吧。”

過了幾天做佛事,我們又去了。我們一到,師父就對融戒說: “你來你來,你又乾了什麼壞事!”



筆者述:花花坐在炕上,給我講了上邊的一切。遠了聽不清,我只得把採訪機放在炕上。她講了以上的事情。

接下來,是李金蘭講,她在地上,邊做飯邊講。



她說她以前根本不知拜佛信神,廟裡也從沒有去過。後來做了兩個夢,都是關於佛祖接她的夢。她把這兩個夢講的很細,很曲折,很清晰。也錄下了,但在整理時筆者有意略去了。

原因是:

筆者以為,夢是天下所有人都做的東西。既然人人都做,肯定千奇百怪。什麼樣的夢幻夢境都會有。儘管有的人的有的夢有時確有某種預示,但筆者以為,僅用夢來證實佛的存在、鬼魂的存在是牽強的,是難以服人的。反倒會讓有的人作為嘲弄佛菩薩、鬼魂的藉口。筆者一向行文嚴肅,故似是而非的事情概不記述。包括這個夢。

下邊,是李金蘭講的其中一些話,有錄音。



我做了那兩個夢後,就開始有病,有神經病了。我說,今年周恩來要死,毛澤東要死,把家里人嚇壞了,說,你這麼說把你當反革命抓起來呢。他們大白天把街門關上,讓誰也不進。唯恐外人聽見。

我在床上睡著,昏迷著。可凡是我們縣城裡發生的事情我全講出來了,縣上今天開的什麼會,我也能全講出來,沒有一次有錯。而講出來的方式就是在床上昏迷時以說胡話的方式講的。我能算出家裡有什麼東西,今天來什麼親戚,一一驗證。

我媽說,這孩子靈魂到處跑開了,可能不行了。



筆者插問: “我想不通,既然三王子是鬼,他怎麼能給你說叫你到五台山找人?



李金蘭繼續說:

2002 年,他開始叫我寫東西。白天黑夜地寫。我也不認識,他也不說寫的是什麼。我整整寫了一箱子。後來他才說,這是書,一共四本,讓我給五台山一本、九華山一本、普陀山一本、峨嵋山一本。他說,你現在去五台山找兩個法師,一個叫釋德元,一個叫釋德光,前一世他們都是修行人,出家修行過。一定要找到他倆。請他倆來聖容寺主持修廟。這時,我才知道,我們永昌縣有個聖容寺。

我說: “我找不見,去那裡找?”

他說: “德元師父個子大大的,鼻子大,德光師父瘦瘦的,個子低一些,戴眼鏡。他們兩人在一起”。

我沒文化,沒出過遠門,我就講了一大困難,他說都一一為我安頓好了。果然過了幾天有人來邀請我一起去山西五台山找這個兩個師父。我就去了。去時,我就帶了三王子通過我寫的一本書。找見兩個師父,他們見了這本書。說,我們現在閉關,一直要到4 月15 。現在因緣也不成熟,你們先回去吧。

第二年4 月裡,這一些日子,我急得在家蹲不住,就尋思去聖容寺轉轉。陰曆4 月15 日,我和花花、胡居士、老郭就租車上聖容寺。此時正鬧非典,路上檢查,不讓過。恰好胡居士認識檢查的人,就放了,

去了以後,才知道寺裡有外地師父來了,我們就去見。一見面,原來就是我們去年去五台山找見的兩個師父。師父和我們自然都十分高興。師父說: “你可來了。我們正呼你。牌位還在這裡。”

真的,神案上有一個木牌,上邊寫著: “呼李金蘭、羅馬亡靈”幾個字。

師父說: “我們來已幾個月了。到處打問你,永昌誰也不知道你。我問某某某了,她也不知道。”

我說: “她和我在一個廠裡蹲下的。”

他說: “那她說不認識你。”

後來我見了某某某,問她,她說: “我不知道是你,以為是重名重姓。

在非典時,我們對聖容寺也好,對三王子的大本營、凱撒的石佛崖也好,基本上是三天四天一趟。超度亡魂。師父也做了指示,讓把所有亡靈都找回來。

我們受到的侮辱委屈就太多太多了,不想說了。



作者插議: “三王子讓你把書送到這些地方,其實一件也沒有起作用。寫那些東西,你和三王子都費了功夫。我是搞文字工作的,深感寫字的艱難。也完全理解三王子的一片苦心。反正幾件想辦的事情一件也沒有辦成。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看來幽冥眾生也有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的時候。”



李金蘭繼續說:

後來,找到了師父,師父對這本書的出路也想了些辦法,可也沒起作用。再後來,三王子認識到必須用凡間的文字寫書。三王子說,必須加持一位有緣人來完成這件事。

當時三王子說要寫48 本書,結果一本還沒有寫完全。他當時說48 本書寫完後,羅馬這段歷史就清楚了。可是後邊他沒有信心了。



作者插述: “三王子一直在跑,很辛苦,可找的人許多是無緣人。所以沒有成功吧?”



李金蘭:

三王子一心要為羅馬將士蓋一座廟。當時三王子就說了蓋廟的位置、尺寸、形狀,什麼都講了,而且講的非常詳細。也給師父講,師父也很認真。後來,因為有幾個居士反對我們,我們就不去了。可師父就老打電話叫我們去,我們不去,兩個師父也就病了。

三王子剛開始附在我身上時,我們害怕極了,也不懂,到處找法師驅趕他,往我嘴裡灌大糞,用竹筷子夾我手指頭,念驅魔咒語,雖然沒趕走他,可把他也折騰得夠嗆,心智受到很大影響。所以,現在他一直想找人給他加持,提高他的智慧、預測等神通。可他又不敢找人,怕找上壞人。只能找活佛,因為活佛懂,他不使壞。



作者插議: “省內有幾個寺廟,我認為能量不錯,如拉卜楞寺、法泉寺,如果需要,我可幫助聯繫”。



李金蘭:

我們經濟力量不行。好不容易到了五台山,就那兒也沒敢去,回來了。到大佛殿拜了佛,一個方仗他叫我,我沒有聽見,繼續夾在人夥裡往外走。他就讓另一個伺候他的女居士過來拉了我的衣服,說: “方丈叫你。”

我過去了,他給了我一本書,我當時太傻,說: “我又不識字。”

方丈說: “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張佛像。”

我帶上了。可出來後,在一個飯館吃飯後忘到飯館了。德元師父來聖容寺後我第一次見面時當閒話說了。他說: “你太傻太傻。那個方丈是五台山最厲害的。一般不出世。他輕易不主動給人給書,證明他看出了你的善根。你把那本書拿上,回來什麼都可以看了。”



作者:

這一天,胡居士也來了,她知道我今天走,特意從街上一個賣烤餅最好的地方為我買了幾個餅子給我送來。她也有感而發,說了幾句:

我跟著李金蘭跑了幾年,從來不知道我是羅馬的一個公主轉世。通過三王子,也就是今年,才知道了這事。這些年,也就是自從跟著李金蘭以後,受了不少白眼。丈夫、兒女全反對。

後來兒女不反對了,可丈夫一直反對。他老說: “你想幹啥?你想上天!”

高處長你來了,好得很。我希望這個事得到社會承認。她不是鬼婆,也不是神婆。是實實在在的一件真實的奇異的事情。是一個二千年前的真人的靈魂附在她身上講述他當年的真事。你寫這本書,肯定要花大代價,要費精力,費時間,來回跑,也費錢。但是我相信肯定能成功。因為有鬼魂會幫你。鬼魂看不見,摸不著,但鬼魂的力量是不可思議的。

有的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唯物主義,我看你連做人的起碼操行都沒有,還唯物主義呢。既然唯物,已存在的事實你總應該承認吧。當然,這個存在的事情是好事是壞事你完全可以任意評價。一概不聽不看不信不承認,這是唯物主義的態度嗎?即使你批判,也應該在研究了這件事的真偽性後再批判吧。

我是個老師,我認為我的水平和見識、人生閱歷不見得比他們差到那兒去。好像他們都聰明過人,我們都愚蠢得很。三王子附到他們母女身上,許多人就不相信。好像她們母女倆騙人。騙人最終是為有利益。可她們到底騙了你們的吃還是喝,還是錢?其實就是三王子借她們的口講他們當年的事情而已。這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我幫不上他們什麼忙。我就花些銀兩。火車呀,汽車呀,出租車呀,布施呀,等等。我不想出名。但我很驚異這件千古奇事的存在。既然我實實在在地感受到鬼魂的存在,他們的事情讓我感動,我就願意為他們服務,為他們跑腿,花銀兩。

我把錢花到為鬼魂辦事上,我身體好,從來不得病,連個感冒幾年也得不上一次。有的人錢多,不少花在看病上了。她們母女倆經濟不行,我就多提供點資助。這次花了,國家下個月就給了。我花了不少,不想說了,我甘心情願,無怨無悔。三年多來,我跑了不少路,花了不少錢,別人愛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

我有時對三王子說: “在當時的家族裡,你是弟弟,我是姐姐。本該我好好跑,可現在年齡大了,我實在跑不動了。有時也發點牢騷。可牢騷歸牢騷,我還是跑著呢。以後我還會跑下去。反正也怪,三王子要我們干個什麼事,到什麼地方去,走得遠一些。當時老頭子在,我要給他做飯,想肯定去不了。可到了去的時間,眼看去不了了,李金蘭她們母子就要走了,突然老頭子就來電話了,說他有事,中午,或者晚上回不來。走聖容寺、大本營如此,就連走蘭州幾天,也是如此,凡我去幾天,老頭子就下鄉出差幾天,從來沒有一次失靈。

最後,我向高處長提個要求,寫這本書時,裡邊不要提我。我不是怕什麼,我不願出名,就為三王子當好無名英雄。





2008年11月和三王子對話(出書前的最後一次對話)



2008 年11 月24 日,筆者利用周休息日獨赴永昌,就出版社提出的一些問題擬和三王子約談一次。事先,和李金蘭通了話,去後當晚,又將編輯們提出的質疑向三王子做了通報,讓考慮一下,以便第二天回答。

次日早,我即於9 時赴其家,正式採訪。以下,是採訪內容,有錄音。

高:我這次來,意圖已於昨晚講了,是因為我們的書稿多名編輯看了,提了一些問題,證明他們很認真。有些問題在《人鬼對話100 餘問》中有答案,但問的不太清楚,也有答的不太清楚的問題。但這些問題是必須回答的。所以,我再一次來永昌,就其中一些問題向你核實,編輯們一直關心的是邏輯上的問題,比方說,前邊講剩幾千人了,後邊還是幾千人,比方說,有的場合沒講誰怎樣翻譯,而且卻有對話。還有幾個問題,你回答不知道,比如你大哥名字,二哥名字。看著問題很多,但我歸納了一下,也就七八個問題,所以希你回答一下,這本書就大功告成了。關於你大哥的名字,上次我問這個問題時說,《羅馬史》中有一個,《十二帝王傳》中有一個,兩個不一樣,那個準確?你當時說,那個也不准確。可沒有回答正確的,現在再請你回答一下。然後,再請你講講軍師的事,他西域學習二年零五個月,在什麼地方學習?老師是誰?最後再講講邏輯方面的問題,如,吐氣堡十萬人進去如何能裝下?你雖然沒講清,但以我們現實情況來想,大多數人在城外住,裡邊只進去了部分。數字雖不是大問題,但請你講一下。再一個具體問題是,當時羅馬將士和商人們同行一段時說了些話,沒提到軍師翻譯。現在編輯們懷疑,兩邊是怎麼溝通的?還有梅美莉婭和他們帶上的西域姑娘有一番對話,也沒有說誰翻譯,文章後邊,梅美莉婭四人偷跑下山去了,等軍師趕去時,她們已到縣長那兒喝茶了。後來,梅美莉婭她們在城裡等皇上聖旨,而軍師和三王子在山上住,有一天梅美莉婭和縣長上山來了,梅美莉婭手裡拿著皇上聖旨,說,皇上批准了我們的要求等等。編輯們懷疑,軍師不在場,梅美莉婭和縣長是怎麼溝通的。三王子的整個講述講自己的生活多一些,講打仗、軍務、部隊管理少一些,所以,自然引起編輯們的懷疑。其實,我想兩千年前的軍隊行軍和七八十年前甚至三四十年前的行軍是一樣的。當年,毛澤東帶領幾萬人長征,在四川省草原地帶,如毛爾蓋、包座等地,至今天一個村子、鎮子也不過百十家人,幾萬人要住進這幾十家上百家人,也是不可能的。通常都是指揮部機關、首長、婦女、傷員等住進房子,而其它人只有住帳篷,露天了。就是三十年前,大陸軍隊時興拉練,也是如此,我當過兵,親自體檢過。現請你回答一下。三王子:高處長,你前幾次就一直問我大哥的名字,因為那時因緣不成熟,肯定也不能說。稿子編輯們已核審了,現在我告訴你,我們打交道這麼長時間了,現在稿子已完成,馬上要出版,這對我們羅馬將士是一個交代,補充的時間也到了。我大哥的名字叫霍治福里. 依治溝迪希。剛才你說的這些問題,好多問題我們已答了,有的問題是我的疏忽。現在打仗,如你們電視上說的一樣,肯定有頭有臉的就說得多,小兵小將那裡能出來。我講的就是我身邊的事情,十里二十里外的事情我肯定不知道。我現在把羅馬的將士用佛的力量找出來,幫他解脫,找了那麼多,可許多人我叫不上他們的名字。我的回答高處長滿意嗎?


高:二哥名字?

三王子:二哥的名字有必要嗎?

高:應該是有必要吧。

三王子:我現在有這麼個想法,高處長,你看,你的書名叫《凱撒東征之謎》,以我們來講,你們有事開會商量,我們也是要開會商量嘛。昨晚我們商量了一下,答的這些東西,該我們補充的補充。更多的謎,大家關心。咱們不是說了,還有兩本書嘛。說了三王子、大王子,那麼還有二王子、二王妃呢。我們把這些謎底不是留到下本書不是更精彩嗎?

高:好。留些伏筆。那麼把二王妃的名字說不說了?也算了?三王子:不說了。這本書就這樣。昨晚我們不是說了嘛。這本書在中國肯定打不開。要到外國。外國人關心。凱撒既沒在羅馬死,到底死在什麼地方?大王子到底是怎麼篡權?他們到底怎麼蒙蔽大王子的?凱撒到底是怎麼出逃的?讓更多更多的人有好奇心,他們一定要給出版社打電話問,這樣,出版社一定要給你打電話,這個問題怎麼怎麼?那個問題怎麼怎麼?這時,你的地位就高了,他們求你寫書。而不是如現在,你求他們出書。那時我們再出第二本。在第二本書中,也要留疑問。那麼,第三本書不是又有了嗎?


高:好!我滿意。現在希望把凱撒出逃的事再回答一下。

三王子:這本書就這樣,不提了。這本書主講三王子的事情。凱撒在中國,在世界都是個人物,大家肯定要關心,電視劇、書裡不是老說,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集嘛。我們也把這個留下,吊吊大家的胃口。他們要知道凱撒的後半生和凱撒家的事情,那就等下回吧。高:把軍師的情況說一下,軍師在西域學習的情況。


三王子:這一點,那時的名字中國現在沒有。還得麻煩你去查一下。這個疑點也問了。昨晚融解(軍師)也說了,打開第一炮,要想第二炮更紅,現在就不講了,肯定人家問的也很多。你把這些也留下,精彩的全部留下。

高:好。

三王子:就把梅美莉婭到山下的情況答上,其它精彩的就全包在我們的囊囊裡。不要全部說出。說出來下部就沒有更精彩的了。你認為對不對?高處長。

高:好!

三王子:上次講的不太清楚,是我的疏忽,梅美莉婭到山下悠閒地喝茶等等,是軍師後來告訴我們的,梅美莉婭她們是出色的女人,他們當然很喜歡。軍師臨走時就給她們安頓了,咱們幾千人的生命都係在你們身上,你們一定要爭取到一個名份,給我們劃一片地方,給我們住的地方給個名字,這就是我們的第二故鄉。我們不可能回去了。他們若不答應,你們也不能給他們一個滿意的回答。這些事情,軍師也給他們的縣長講的很清楚。並叮嚀一定要好好招待梅美莉婭她們。這些事情都是軍師一一詳細安頓後才上山的,也是軍師上山後詳細講給我的。雖然軍師上山了,梅美莉婭她們不懂漢語,但雙方友好,簡單的溝通交流是可以用神情手勢動作完成的。所以他們一上山,軍師一切明白,一切知道。梅美莉婭上山來是用羅馬語喊的:我拿到皇上的聖旨了!我拿到皇上的聖旨了。她手裡拿著東西,我當然能聽懂了。下邊,我回答一下在西安的事情。那兩位教授的話我聽不懂,但我可以觀察人的心態、臉色,我是從她們的眼神、心態觀察出來的。

高:怪不得當時好像是王子聽懂了的。

三王子:姑娘的衣服漂亮,從那裡買的?那時,只有幾個女眷買衣服,都是我們軍師跟著,當翻譯,軍師搞價,梅美莉婭滿意就點點頭,一路買的。(此段似乎是三王子在前邊未聽懂筆者問題而講的)。

高:編輯們問梅美莉婭和西域姑娘一段對話誰翻譯。

三王子:噢。當然都是軍師翻譯的嘛。就是因為你少寫幾個字造成的問題。高處長,你是作家,上卷、中卷、下卷都留一點問題。一卷留下一卷,如果我們都在一本書中講清,那麼下一卷咋辦?第一本,就是三王子,也就是我的經歷。也是逗號,先打出去。看能不能打出。我希望打到意大利我的故鄉。他們也在找我們,落葉歸根,誰都有誰的祖先,但以前因緣不成熟,師父說,我們的業力很深,要好好念經。現在我們的因緣成熟了,我們就出書了。這點,不知你高處長滿意不滿意?昨天夜裡,你在賓館睡覺的時候,稿子我們已看過了,非常滿意。

高:噢。這個書稿你們夜裡看了是吧?

三王子:對。非常好。

高:太好了。

三王子:這本書起名凱撒東征中國之謎,人家要問凱撒是被替死的,是什麼人替死的?那就听下回分解,怎麼樣?

高:好!好!好!




《凱撒軍團東征中國之謎 01
《凱撒軍團東征中國之謎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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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寺廟巡禮 恭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