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 因果業報 【篇名:】 凱撒軍團東征中國之謎 13 第八章

第八章


  整整365天后二訪三王子,三王子東征故事以外的故事:佛祖、觀世音、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地藏菩薩、達日智、聖容寺開山祖師劉薩訶菩薩等諸位大神均親臨下界加持教誨筆者,地藏菩薩告誡筆者:鬼魂因你的文章而不安分;異地鬼魂要求三王子、李金蘭超度。



  天上呈瑞象,人間“激情凱撒”四個字惹惱鬼魂凱撒



  寫下這個標題,筆者猶豫了又猶豫,反復了又反复,唯恐讀者有誤解。擔心別人說我是一個宗教信徒,站在一派狹隘的宗教立場上替某種宗教遊說,從而減弱公眾對本書的可信度,產生某種抵觸心理。同時,連我自己有時也懷疑,這會是真的?會有這麼神奇?不會是做夢吧?

  然而,反復回憶,斟酌再三,決定原汁原味,如實紀錄。這本書核心不就是實紀一件跨越兩千年,震撼全世界,顛覆巨大歷史事件的事情嗎?整個故事不就充滿了迷離、神秘、甚至荒誕意味嗎?又何必避諱、繞過這個大故事鏈條上的曾經發生的一件更加離奇的事情呢?於是,筆者決定如實紀載。筆者不過在這裡再一次以人格擔保,所紀皆實。信不信由你。

  從第一次永昌,在整整一年後的2006 年5 月1 日,筆者利用又一個放長假的機會,獨自一人又笫二次又專程赴永昌採訪。

  原打算於去年10 月國慶節長假去繼續採訪,可因為筆者單位工作忙,加班加點不放假。還因為,當時因為筆者正在為自己手頭的另一本40 萬字的報告文學散文集《守望香巴拉》正在加緊校對,打算利用這時間把這本描寫俗世的書徹底了結後,好一門心思,再不寫任何文章地投入到對三王子的採訪寫作中去。所以,這件十分神聖而重大的採訪也就耽延了整整一年。

  我當過近20 年公安記者,採訪對像是人,又因為我很熟悉公安業務和基本套路,所以用一支筆足夠,所以從不錄音,也沒有這些設備。可自從2005 年5 月初這一次那天晚上在聖容寺參加了那個史無前例的今人和二千年前的羅馬鬼魂對話後,我深深地感受到,不錄音是萬萬不行的,不但記得十分費勁,而且記不全,丟失太多,尤其太潦草,即使記下,許多竟連自己也認不出來了,也回憶不起來。

  還有一個大缺點就是,將來成書後,會有一些人不相信,以為是筆者憑空編造臆想杜撰的,很難服人。於是,在這期間,我在一位朋友的陪同下,去市場專門花近千元買了一部日本產索尼采訪錄音機、十盤磁帶、二十節電池,打算下一次去用。保留最完整的證據,同時我也輕鬆一點。

  筆者下了決心:既已徹底相信了羅馬眾多亡魂實實在在地存在,佛祖及諸多神仙存在,三王子入侵中國的現實存在,一個高於現實人類而人類無法看到而又確實存在的幽冥世界的存在,這是筆者苦苦追尋了二十多年才證得的東西,筆者感到無比的震撼、振奮、幸福、快意。所以我願意花從今以後我餘下的人生所有的時間去為之貢獻、奉陪、奮鬥,寧願犧牲我所有的利益、名譽、發表文章的陣地和寫作的編輯朋友而為之效力。甚至,我甘願冒可能的打掉飯碗的危險。

  筆者第一次聯絡的幾位朋友都因為忙、好奇心已滿足、因緣不具足而退了出去,只有筆者形單影只地登上去永昌的班車,再訪三王子,孤軍奮戰。

  但我絲毫不悔,並以此為榮,為精神的支柱。

  三王子對我的到來,又表示了極大的歡迎和讚譽。他終於認可了我可以幫他干好這件事,了卻一樁壓在心底的宿願。於是他一遍又一遍地表揚我,讚譽我,鼓勵我,奉承我,這使我十分地感動。

  他一個帝王之子,萬人統帥,一位神靈(他屬幽冥眾生,嚴格說是鬼,六道中比人還差一個道,我甘願尊他為神靈),而卻對我這麼一個普通的凡人這麼好,這麼有禮貌,報以這麼高的期望,有這麼高的評價,實在令我感動。他真的說了許多許多我在俗世生活中多少年不曾享受過的讚美之詞,他的話幾次讓我感動得想哭,感動得非常非常想見到他的真人。他不但讚美我,還建議我專程去了永昌的幾座廟宇。在他的建議下,我去縣城外的道教聖地武當山拜謁文昌帝君,希望給我以智慧;

  去了聖容寺拜謁了佛祖,祈求佛祖加持我,拜謁了德元、德光兩位師父;

  還專程去了金昌市區的感恩寺,見了釋道悟師父,給我們進行了加持。釋道悟主持也是一位天眼開通的得道高僧。

  李金蘭、花花、胡居士始終不離左右地陪著我。

  當我們從感恩寺裡出來時,艷陽高照的萬里睛空突然出現一道似龍身一樣的五彩祥雲。

  當時晴天麗日,正是中午二三點左右,太陽很強,誰也沒往天上看,還是主持釋道悟感應到了,打電話給已走出門外的我告訴了這一令我們萬分感動的瑞象。我和釋道悟第一次見面,說了一會話,只坐了一陣,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當時我們剛走出寺廟約百十米遠,我的手機響了,接上。

  “ 你們往天上看,出現了五彩祥雲。”

  電話聲小,又因口音之故,我竟沒有聽明白,也沒有反應過來會是他,我居然問: “你是誰?說啥?”當時,他雖然在我的本子上寫上了他的電話號碼,可我也沒細看,更沒記住他的名字。

  他又大聲了一點: “我是感恩寺主持,你們剛出門,快看,天上出現了五彩祥雲。”

  我終於反應過來,抬頭望天的同時,連忙告訴她們幾位。

  無不感到興奮。在頭頂稍偏西南方天空出現一條長達一公里左右,幾十米寬的直直的雲帶,白、黃、紫、藍、綠五色,一節連一節,一頭大一頭小,似一條五彩龍。這種被居士信眾稱為瑞象的自然現象,只有李金蘭她們在聖容寺參加大型法事時見過。因此,她們認定是佛菩薩專為我們而現顯。

  我們興奮異常,連忙又往寺裡返。返回時,大經堂裡已經放起頌經的佛樂了。我們又莊嚴地向佛祖拜謝。

  她們堅持說是佛的現示,因為河西走廊十分乾燥,晴空萬里無雲的日子佔絕大多數,此種現象平時根本沒有,只有在聖容寺做法事時才能見到。

  我做為一個嚴肅而認真的作家,這本書不是只寫給某一種宗教信徒或者泛宗教信仰者的,而更多的是寫給天下所有不信任何宗教的人。所以,筆者冷靜而理智地認為:這是一種自然現象,是一種偶然。所謂瑞象,只是信徒們的一種一廂記願的習慣附會罷了。是所有各種宗教信徒心理上喜歡這麼和他們所信的宗教掛鉤罷了。筆者堅信,所有宗教信徒都喜好把一些奇異現象和他信抑的宗教掛鉤。

  筆者極喜歡追尋神秘現象,但是,我認可的,寫下來的,必須是任何人做不出第二種解釋的事情。

  三王子附體是真的,沒人能推翻。至於這件事情,筆者如實紀錄,讀者自可信與不信。

  5月2日白天,我採訪完李金蘭和其女兒張新華的身世和三王子附體經過,當晚10 時左右,告一段落後便進行閒聊。從第一次開始,筆者認為除過三王子講述他的東征故事外再談的任何事情都是閒聊。

  李金蘭向我逐一傳達了達日智菩薩、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迦葉佛(釋迦佛前身)、觀音菩薩、利賓菩薩、聖容寺開山之祖聖僧劉薩訶、還有地藏菩薩親自開示我的許多話。話語各不相同,但總的精神相同,就是他們都肯定我了的發願,鼓勵我,向我表達他們關於此書必然成功的預測。

  我當時激動萬分,興奮不已。有這麼多佛菩薩加持我,觀注我,護佑我,親自出來開示我,給我講話,這該是多大的殊榮啊,對我是多大的信任啊。

  我明白了我肩上的重大責任,明白了諸位天神多麼看得起我,對我抱以多大的希望,明白了我的大因緣,明白了他們對這本書的看重程度。我了解,許多人信佛拜佛一輩子,也不一定有這等殊榮啊。當時就下定決心:無論遇多大的艱難困苦,拼盡全力,要完成此書。

  當時,這些大神給我說了一些話走後,已被聖容寺師父於兩年前超度到西方極樂世界的凱撒大帝及夫人、融解、二王妃又都先後來為我鼓勁加油,還有當年隨三王子一起東征的十位將軍也來鼓勵我。有意思的是,這些將軍們都爭著搶著說話,李金蘭不得不給他們排隊。內容則大同小異,鼓勵,感謝。

  

  回到賓館,已是夜裡23 時,激動興奮得我久久難以入睡。可不久,我又冷靜地想:這不會是假的吧?我有這麼重的份量?這麼大的因緣?這麼大的善根?以致佛祖、玉皇大帝親自給我出來說話?這些神他們真有嗎?他們真會親自來給我說話嗎?不會是三王子騙我吧?不會是李金蘭在接收信息時不准確,把諸位大神的話弄混了吧?

  追尋神秘現像多少年,訪問過全省地面上許多有政治地位、宗教地位的能掐會算的佛、道高僧大德、山野高人、民間精通易學、八卦、術數、看相看風水的特異功能者通靈者,他們都各有神通,都在一地一個圈子裡有一大批信抑者、追隨者,可從來沒聽過佛祖、玉皇大帝這些至尊大神親自給誰說過話。

  獨我有這個殊榮?不會是李金蘭、三王子誆我吧?

  我決定要盡力弄清楚。這也是個大事大非問題。

  第二天,也就是5月3日,李金蘭她們陪我上五當山拜謁文昌帝君,祁求給我足夠的智慧,好完成這個偉大的事業。這個五當山,不是湖北省那個五當山,而是永昌縣城東北方向約二三公里的一座道教神山。從山根至山頂依次修有許多廟宇。

  在去武當山的路上,要步行一陣。我始終心裡裝著這個困擾了我整整一夜的這個疑問,起先我一直不好意思問,怕李金蘭、三王子生氣,埋怨我不相信他們,懷疑他們,也怕神仙生氣,說不相信他們。可不問我更不踏實,又怕三王子、李金蘭騙我戲弄我,簡直成了我的一塊心病。最後,我終於下定決心:那怕得罪他們,也要問個明白!

  我想,既然神佛實實在在有,他們就不會騙我,也沒有騙我的必要,也自然不怕我刨根問底。就是真騙了我,也是他們的錯,不是我的錯;既然佛菩薩諸神是真實存在的,就不怕人反复去驗證。只有經得起並歡迎人們驗證,世人才能生起對佛菩薩諸神的誠信心。人畢竟是人,我更是一個俗人,佛祖又沒有賜給我天眼神通,我當然要懷疑了。我想,神即使討厭我的追根問底,也不至於打擊迫害我吧?

  這樣從 “理論”上想通了以後,我決定向李金蘭問個明白。

  於是我在半路上問李金蘭: “昨晚那些神來全是真的嗎?”

  她嘻嘻一笑: “那麼誰編呢?”

  “我覚得太玄乎了。”

  她笑而不答。

  “你不會騙我吧!”

  她不好意思地一笑: “我有這個膽?”

  “那三王子呢?”

  “他騙你有啥必要?。他不敢。”

  “佛祖親自通過你講話有幾次?”

  “包括昨晚給你,講一共只有三次”。

  “都講了些啥?”

  “前兩次都是關於建廟的事。說修建聖容寺的事。”

  “神和鬼魂來的時候感受一樣不一樣?”

  “差異很大,神來時,渾身發熱,鬼魂來時渾身發冷,打瞌睡。”

  “羅馬將士呢?”

  “發冷。”

  “諸位大神來後,是你分析判斷是誰?還是他們直接了當告訴你,他是誰?”

  “當然是他們來後直接告訴。說我是某某。”

  “羅馬將士呢?”

  “一樣。”

  “所以,三王子、軍師、凱撒、二王妃、凱撒夫人、羅馬諸多將軍每個人都可附在你身上,你不會混淆了他們?”

  “是的。有時他們多人搶著說話。我只有給他們排隊。昨天晚上就是這樣。其實告訴你的還只是一部分,還有幾個神,還有羅馬的十位將軍及部分家眷。十方諸佛來了不少,他們都很重視這件事,沒有他們的幫助,這件事肯定成功不了。”

  信號明確無誤!

  雖然還是她一人解釋,但我心裡還是稍微踏實了一點,我知道她絕不是妄語,她也不敢妄語。三王子更也不敢妄語。因為他還是地位不如人的鬼魂,他正修行,他絕不敢打這麼多神佛的旗號。李金蘭給我的感覺是一個極其本分老實的人。她不會說一句假話。

  我最近看了美國人詹姆斯. 範. 普拉格寫的《與天堂對話》一書,得知他為無以計數的陌生人從地獄裡及另一個世界裡準確無誤地召回許多魂靈和在世的親人會晤,為了讓活著的人相信是他們的死去的一個親人來了,首先先預測說些只有生者和死者兩人之間知道的生前的某幾件事情,讓生者明確無誤地知道就是他(她)所要求見到的親人的魂靈來了。鬼魂來說的所有話均由詹姆斯先生轉述。百分之百地準確。有時,也有一個生者的幾位死者魂靈全來了,同時搶著說話的情況。我還看到一個案例,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上海,也有一個法國人能從地獄為人們召來死去的親人的鬼魂,並且不借他人附體,也不藉這個法國人之口,屋裡會發出鬼魂的聲音。音色語調完全是死者生前的聲音。

  於是,我明白了,相信了,我相信了諸佛菩薩給我講話肯定是真的。他們的大願既都是教化天下百姓,那麼用這種方式顯現完全是可能的。再說,我寫的這本書,將是神界對人類最具影響力的一本書,是作者對佛的最大的法布施,佛菩薩諸神豈能袖手旁觀!若干脆不相信佛祖玉皇來教示我,那三王子的事也自然就不可信了。那還再寫什麼三王子!乾脆封筆算了。

  我重新又想,這為什麼就沒有可能呢?不是佛教大德們都說佛陀是最慈悲的麼?不是說佛陀是教育家麼?他老人家在世時說法四十九年,不是天天講經說法麼?既如此,他們親自來關心一下我,叮囑一下我,鼓勵一下有什麼不可能呢?雖然我什麼層次也沒有功德也沒有。如人世間一樣,一個儘管沒有地位沒有名望的普通老百姓在特定情況下見到總統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比如說總統下基層時,比如說總統也偶爾接見一下某些行業的基層代表。這麼一想,心中釋然,信心大增,再一次發自內心地感謝佛祖和諸位高神,更堅定了我信佛的信念,堅定了寫出本書的決心。

  5月4日,我們去了50 公里外的金昌市感恩寺。下午四點多回來,我們商議飯前休息,她們也乾點家務。晚7時再見面,正式採訪。

  可剛一開始,李金蘭說地藏菩薩有話要告訴我,我忙恭恭敬敬地聽著。地藏菩薩通過李金蘭說,讓我寫到李金蘭的前邊兩個丈夫時,輕描淡寫地過,不要著筆太多,因為前天採訪時,李金蘭按我的要求剛談了她和前邊丈夫的關係,昨天這兩位丈夫在陰間的親人已經鬧騰起來了,因為我從正面寫了李金蘭,他們也要為他們在世的這兩個家族裡的人爭名份,在他們看來,做為他們儿媳婦的李金蘭已做了很大功德,他們要沾這個功德,對他們有好處。

  當時我真嚇得頭髮都立起了。讀者從前邊已經看到,談到她的前二任丈夫,本來也就那麼幾句話,我既沒有批評,也沒有褒揚,只是客觀地寫,聊聊幾筆,其實李金蘭也就談了這些。既沒有拉長多寫,也沒有刪幾個字。即是如此,他們的在陰間的親屬都有反應,怎麼知道的?就像我在採訪,他們就在旁邊聽著一樣。只所以是地藏菩薩告訴我,因為地藏菩薩管著陰間諸鬼。在這一剎那間,我感到一陣恐懼,我後悔我選了這樣一個題材,惹鬼生氣,可不是一件好事。弄不好,要以生命為代價。

  地藏菩薩是這兩日來唯一正面提醒我在寫作中該具體注意那些問題的一位大神。其它諸神均是鼓勵。

  各司其職嘛。這和人間一模一樣,我若為某單位某行業寫一本書或者一篇報告文學,也是如此,該單位該行業的領導人既要鼓勵,說這文章多重要,他們多麼相信我的文筆,又要交待一些注意的問題:那些該細寫,那些該簡略,那些事情該怎麼個提法,等等。寫出後,還必須交他們審查把關,不寫外行話,不捅漏子,要宣傳到位,又不能過分拔高,失真。這是規矩。對些規矩,我是太熟悉了。這麼一想,我又放鬆了一點。

  李金蘭自己沒有這個能耐編,再說她為什麼編呢騙呢?為騙我的錢還是物?

  遺憾的是,我當時只想著一門心思採訪三王子講的正式東征故事,怕帶的錄音帶不夠用,等三王子正式講故事時再錄音,所以把這些諸佛菩薩及凱撒等人當時的話及我和李金蘭所有談話均全當 “閒聊”,沒準備錄。待晚上回到賓館後我腦瓜子反映出這些話比三王子講東征故事更重要時,已無法挽回了。好後悔。這些話,只能追記了。

  這一次,一共6 天時間,只有錄了一盤磁帶。因為按三王子安排,分別上武當山、感恩寺各一天、聖容寺兩天。在聖容寺,見了兩位主持。其時正是農曆4月初8,是佛祖的生日,寺裡開展誦經、浴佛等活動,人山人海,幾千人吃飯。不但當地人多,而且來自蘭州、北京、吉林、深圳的人也很多,約有六七十名。師父們忙得不可開交。我根本無法和他們交談,只匆匆和師父們聊了幾句。所以這次,三王子只在三個晚上講了一點東征的 “正式故事”,所以一共只錄了一盤。他見我著急,安慰我說,拜謁佛祖和諸神為我加持智慧和力量最為重要,而少錄些音並不重要,可以從蘭州打電話給李金蘭母女倆錄好給我捎到蘭州。而佛祖的加持,不但能保證給我足夠的智慧,而且保證我的寫作順利,沒有逆緣,別節外生枝,更重要的是,寫好後能在全世界順利發行,掙足夠的錢,為羅馬將士蓋廟。

   這一次,李金蘭、花花、胡菊芳告訴了我一件這樣的事:有一天,凱撒大帝突然來到李金蘭身上,說了一段古羅馬話,依然是由女兒花花為其翻譯,說是在通向縣城北邊北海子公園的路上,有一條起名為羅馬一條街的街上,有一家廣告上把凱撒醜化成鳥和野獸了,他老人家極不高興,要李金蘭去想辦法去掉。他們幾個人常常去北海子公園拜佛,每次均走的是這條路,可誰也沒有發現。於是,她們三個人第二天專門去看,結果發現在一家歌舞廳的二樓外牆上掛著四張大型廣告油畫,一張是人身獅頭,人身是坐著的一個男子裸體;一張是一個裸體男人抱一個風騷女郎;一張是一個戴著頭盔的歐洲男人插兩隻翅膀,騎著馬;一幅是人頭馬身。僅此而已,並無一句文字說這四塊油畫畫的就是凱撒。只是一幅浪漫主義的神話故事畫,盡多可看出這個男人是歐洲人模樣而已,據說是希臘神話題材。單憑這些畫,無論任何人也不會把這些畫和傷害凱撒大帝聯繫起來。希臘是歐洲文明的源頭,希臘神話產生的成熟高峰時代,要比凱撒時代早七八百年呢。也可以說當羅馬在公元前三世紀呑並希臘時,這些神話故事已存在五六百年了。只是下邊的歌廳名字取名 “激情凱撒”而已。

  顯然,是這四個字把這些畫和凱撒給拉在一起了。老人家不高興了。

  於是,他們設法找到主管文化的縣上某領導去勾通,領導說他們也沒注意到有這些畫。不過,答應去看一看。過了幾天,她們再去找領導,領導們說的很客氣,說,他們去看了,廣告牌製作精美,符合工商規定,不好乾涉。

  筆者於5 個月後的10 份去,發現還在那裡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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